冬冬瘪着嘴:“我这是必须上贼船了吗?”
姚远行诠释道:“你是误入我们的船,现在船已经行至深海,你想下船,随时都可以,只不过海里有一条尖嘴獠牙的大鲨鱼在等着你。”
冬冬无奈:“我且知道这条鲨鱼姓字名谁,没错,叶子就是一条大鲨鱼,我在她的嘴里,连打牙祭都不够资格。”
姚远行继续话题:“做任何事都需要动机,但是我找不到参赛的动机。”
金津计较说:“之前感觉学校待我们还挺好的,还给翻修篮球场,但是现在看来,完全是我们自己在做梦,篮球场不仅没有了,居然还被打回了原形。”
姚远行问楼阁:“你以前在那个旧球场练过球,所以对旧球场是不是更有感情?”
楼阁经提醒,也想起球场的事,在那里打过球的何止他一个,难道南宫学长是因为球场,触景生情,所以才会态度如此犹豫不明?
姚远行奇怪的看着楼阁,“你这副表情,好像是在阐明和那个旧球场,有着千丝万缕的情结?”
“那个球场,以前是高中部唯一的篮球场,所有的训练和比赛,都在那里举行,”楼阁点头,“我的确对那个球场比较有感情。”
叶脉晰没听明白,“为了旧球场而参赛,这算是一个动机吗?”
“叶脉晰,你跟他们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冬冬的揶揄。
楼阁回忆说:“曾经篮球社最辉煌的时候,几百上千的同学围在篮球场的周边,每一个抢断,每一次进攻,每一个进球,欢呼声震耳欲聋,就算不在场上,场下的血液也是沸腾的。”
姚远行坦言:“我只在看竞技励志片的时候,才能血液沸腾一回,指望我自己打球,沸腾是不可能的了。”
金津时刻惦记着福利,“无论是否参赛,旧球场我们还是要收拾起来的。”
姚远行纳闷:“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一个如此勤快的人?”
“我的意思是,有了球场,才是篮球社,保住了篮球社,学校也才能继续给我们福利照顾,我可不想失去每月一百元的餐卡,还有我们的宿舍,如果我们不是体育生了,是不是这间宿舍也要收回?”金津指着浴室:“单独卫浴,你们真的不稀罕?”
叶脉晰喃喃:“去挤学校浴室,是我永远的噩梦之一。”
“早上去挤厕所也是十足的噩梦。”姚远行叹气。
冬冬总结:“所以,参赛的动机找到了,为了独立卫浴?”
姚远行愣了一下,强调说:“这样的动机只我们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如果说出去,难免有些贻笑大方了。”
冬冬奇怪道:“独立卫浴和大方小气有什么关联?”
姚远行无语道:“谁负责给冬冬补课的?”
“唐米琪。”金津答曰。
楼阁感觉话题有跑偏的苗头,所以咳嗽了一下,顿时桌边重新安静了下来。
冬冬从金津手里抢过来笔和纸,“我先记下来这条动机,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那是我是账本!”金津瞪眼。
“你这也叫账本,明天我送你一本真正的账本。”冬冬说着,已经开始写字了。
叶脉晰寻思:“如果单独卫浴也能算是动机,那么我们的动机还是挺多的。”
楼阁问:“现在是要根据动机来决定是否参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