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你好久，你都聊不完，见到老同学就这么开心吗？”
“你看我像开心的样子吗？”季雁羽的语气忽然转变说：“总之谢谢你，帮我解围。”
“我帮你解围了？”慕枫假装一副完全不知的样子。
“也谢谢你，没有假装我的男朋友，否则我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同学聚会的时候，其他同学还不知道会怎样看我。”
“是不是应该想偶像剧里的那样，假装你的男朋友？”慕枫故意问道。
“不要，我们只是朋友，怎么可以假装，那样的话我会更尴尬，因为之后同学们都会知道，被问起来发现是假的，我会成为一个大笑话的。”
“但是刚刚说，只是间接认识的朋友，会不会让你很没面子？”
“相对于面子，我更喜欢真实，不想说谎。”季雁羽催促说：“不是着急回去吗？”
“不用了，现在又不着急了。”慕枫已经和木西通过电话了，木西说不用着急赶回去。
但是慕枫也没打算再多耽搁，店员已经全部打包好了，甚至是退款也已经办好了，可见梁系耽搁了多长时间。
店员却不知道应该把袋子交给谁，季雁羽是助理，慕枫像是贵客。
但是慕枫已经伸手了过去，把袋子全部接了过来，季雁羽伸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谢谢你！”慕枫对店员客气。
“再见！”店员激动的心情还没恢复，已然忘记了该说什么了。
慕枫拎着大包小包，和季雁羽往电梯走去。
“不是来退衣服的吗，怎么又买了一大堆？”季雁羽去拿袋子：“我才是助理，你没看见刚刚店员要把袋子给我吗？”
“没关系，我最近练力量，拎几个袋子只当锻炼了。”
“练力量？”季雁羽不是很懂，“以前只听季雁南说过，去器材室练力量什么的。”
“对，去器材室，你如果想知道怎么练力量，晚上我带你一起去，就在游泳馆，没别人，特别安静。”
“晚上？”季雁羽虽然很好奇，但是感觉时间有点不合适。
“明天上午也行。”
“为什么要晚上练力量？”
“晚上没人打扰，可以专心训练，白天的时候，因为我兼任两个队的教练嘛，所以总是这事那事，最近有个学生还要转过来，一直联系着呢。”
“有多少队员？”季雁羽已经听说了游泳队的教练和队员一起跳槽的事。
“楼阁…”慕枫开始数人数。
“知道了。”季雁羽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故意的？”
“明明没有几个队员，还兼任两个队的教练。”
“现在没人，以后可能人满为患，毕竟教练太出名了。”慕枫故意傲娇道。
“两个队加起来可能还没有报名兴趣班的同学多吧？”
“你怎么知道的？”慕枫感慨：“看来同学们还是对防身术比较感兴趣，哪天我也教你两招，这样下次再遇到什么老同学，可以不被欺负。”
“梁系没有欺负我。”季雁羽无奈：“我快三十岁了，单身一个，其他同学，孩子都上小学了，上次聚会，他们都在聊二胎上幼儿园的事了，我没的聊，这也不能怪他们。”
“所以你上学的时候，喜欢过那个梁系？还给他写过情书？”慕枫故意岔开话题，看似季雁羽因为单身的事些许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