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还以为在停车场要等很长时间，但是他还没打开手机开始听歌，季雁羽就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慕枫吃惊，下车来，给她打开车门。
季雁羽上车，慕枫也回到车上。
“你不用给我开车门，我自己又不是不会开车门。”季雁羽看起来心情怅然的样子。
“怎么，办离职不顺利？”慕枫关心问。
“我正在跟你说开车门的事，不要岔开话题。”
“好，开车门。”慕枫顺着她，但是问：“我不下车给你开车门，你怎么上车呢？”
“我不是说了吗，我自己会开车门，而且以前我是助理，都是我给副董开车门，没谁给我开过车门，我不适应。”
“但是给女孩子开车门，这不是礼貌吗？我看偶像剧里的都是这么演的，要展示绅士风度。”
“你还是少看一点偶像剧吧，年纪一大把了，还看偶像剧。”
“不过就是一个开车门的小细节，也值得拿来当话题讨论？”慕枫笑眯眯的。
“你如果想给我开车门，坐在车里，直接伸手从里面给我开了不就得了，为什么一定要下车来，那么正式的给我开车门，如果被公司里的同事看到，不知道又要说问我什么了。”
慕枫会意说：“原来是被同事们嚼舌根了，他们都说什么了？”
季雁羽无奈叹气：“这里只是一间分公司，原本应该是去总公司办离职的吧？总公司不在这里，这座城市只有分公司，但是我打电话回总公司问，前台助理说，大少安排了，说二少的助理如果要办离职，可以找最近的分公司办理，不必回总公司了。”
“这不是好事吗？”
“这是好事吗，感觉根本不受重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做助理的应该去哪里办离职，因为我从来没辞职过，连辞职信都没写过，刚刚那个给我办手续的人，你没看见她有多敷衍，我问她，需不需要写一封辞职信，她爱搭不理的，至少也要填一张什么离职表格吧？”
“入职才填表格吧？”慕枫喃喃：“我只填过参赛表格。”又问说：“离职的员工，不是都手里抱一个箱子吗，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你怎么空手而归了？”
“这里是分公司，根本没有二少的办公室，这里没有我的任何东西，根本不需要纸箱。”
“那你的东西都在总公司？”
季雁羽摇了摇头：“总公司也没有二少的办公室，所以我们做助理的也没有办公桌，哪有什么自己的东西。”
“连一卷卫生纸都没有？”
“公司厕所里有卫生纸，不用自己准备。”
“原来陆氏公司这么好？还提供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