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子，就连罚站也不消停，每次都要闹出大动静。”冬冬无奈。
“你们还有力气说笑，体力看来也没有多差。”叶脉晰干脆躺在了长椅上，“我只有嘴巴还有点力气了，一会儿你们要负责送我回小吃店。”
“怎么送？谁能背得动你，还是抱得动你？”金津赶紧躲开了。
“但是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叶脉晰问楼阁：“我下午可以休息吗？我这个样子，就算去了泳馆，也游不动了。”
楼阁点点头，其实他也感觉有点吃不消。
姚远行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这才十点半，我们才练了一个半小时就都累趴下了？”
“准确的说，我们是练了半个小时，”叶脉晰指着冬冬：“他练了快一个小时。”
冬冬并没有坐着休息，而是正在场边，围着摄像机打转，还在研究应该怎么删除视频记录。
“他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累？”金津纳闷，“难道做了书童的徒弟，连体力也得到了真传？”
“今天练的一个小时，比我们自己练三个小时都要累。”楼阁不禁感慨。
姚远行问楼阁：“以前的男篮就是这样高强度训练的吗？”
“这好像还不算高强度。”楼阁回忆说：“我从初中被借调的时候，的确见过他们训练，除了比赛之前会强度训练一个月，其他时间的训练和我们一样，我就是按照以前学到的训练方式，制定的我们的训练计划，慕教练也请教过他的职业篮球队的朋友，说我们的训练没问题。”
“但是怎么感觉跟书童的训练差距有点大呢？”金津奇怪问。
“书童的训练是和球队不一样，”楼阁又回忆说：“以前听学长们聊起过，说南宫常在街角球场练球，还说周末不上课的时候，他能在那里待一整天，不是玩，是一直在练球。”
“以前的球队就这么排斥书童吗？”姚远行听着，不禁心里不是滋味，说：“我觉得书童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难相处。”
“会不会是嫉妒造成的？”金津问。
“具体的不太清楚，”楼阁告诉说：“我也只是听说，在更衣室的时候，或者在球场训练的时候，听到一些边边角角的，他们说是书童太过我行我素，比赛的时候也不懂得和人配合。”
楼阁又想起一件事说：“我们球队训练都是分小组的，三个人或者两个人一组，但是书童没有搭档，他一直是一个人。”
“那怎么训练？”姚远行不解问：“队友里面就没有和书童做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