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生的背影吗?”木西问。
“我也不确定,”谭丹砚回忆说:“就好像屏幕的拖尾影像一样,一闪而过的身影,也没看清楚长相。”
“她穿什么样的衣服?”木西忽然问起。
“衣服?”谭丹砚的印象有点模糊了。
“什么颜色的衣服?”木西具体了问题。
“浅色的…”
听到这里,木西的心里沉了一下,莫名的失望感开始在心底蔓延,因为她的衣服都是深色的,至少她打开衣柜所看到的,基本都是黑色、深灰色之类。
为什么要假想那个女生是自己呢?木西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对,是浅色的,”谭丹砚确定道。
“头发呢,是长发还是短发?”木西像是不死心又问了一句,因为她现在就常穿浅色的衣服,也并非完全都是深色。
“长发,”谭丹砚十分确定说:“就是因为一样的长发飘飘,我才把这个身影和穿了卡通服的那个人联系到了一起,而且她戴上卡通帽子的一瞬间我也看见了,是长发,我觉得是同一个人。”
长发飘飘、穿浅色衣服,这明显和木西的打扮完全不同,似乎她可以死心了,南宫心有所属的,的确另有其人。
“但是…”谭丹砚又回忆说:“说不好,总感觉哪里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就是那个女生给人的感觉…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木西想了想又问说:“就算是南宫跟着那个人走来走去,也不能确定什么吧?”
“南宫是那种随便追着女孩子跑的人吗,而且我好像不止一次见过那个女生,”谭丹砚想了想说:“有一次好像是在学院部以前的那个院墙门的地方。”
“院墙门?”
“原本是一堵墙,墙边长了一棵树,树根太旺盛了,把一些砖头给顶开了,有些同学跷课就走那里出学校,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个半米宽的院墙门,不过早就被学院给重新修好了。”
木西仔细的想了想,没有有关院墙门的记忆,也不是所有的学院里的事她都需要知道,像修墙这样的小事,她未必知情,又或许她当时并不在学校。
谭丹砚继续回忆着:“有一次我本来是想去篮球场看南宫打球,但是半路上忽然看见他行色匆匆的样子,我就跟了上去,结果跟到了院墙门,那个女生正要从院墙门离开,那个地方没什么遮挡物,所以我不敢靠近,离的很远。”
“确定和酒店里的是同一个女生吗?”
“差不多,穿着发型,背影,毕竟我是学美术的,还是能抓到一些相似点的。”
“那个院墙门在什么位置?”
“就在新建成的图书馆的楼后面,上个月学校让美术班给新图书馆画一些壁画,我从楼道的窗口看见那棵树还在,树后面就是院墙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