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关心这一个问题?”慕枫问:“钱的事呢,数字的巧合也不关心?”
“你不是问最想知道的事吗,数字的巧合当然也想知道,但是如果南宫喜欢的那个人就是我的话,是不是其他的事都可以解释的清了?”
“怎么说?”
木西觉得:“如果我喜欢他,可能我会让他生活无忧。”
“你是说,那些钱是你给南宫准备的?”
木西分析说:“南宫说,那些钱不是按年收到的,而是每个月都能收到,所以我感觉不太像是和股份相关的什么钱,又说数目不同,听起来更像是零花钱。”
“如果是零花钱,也是南宫父母给他的吧?”
“他父母离婚之后又各自组成了家庭,也各自有了孩子,所以他才说,同父异母、同母异父,以及继父继母带来的孩子,他的兄弟姐妹,人数比篮球社可多多了,这么多孩子的情况下,谁还会记得南宫,再说了他父母之所以结婚,完全是为了家族生意,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听说离婚的时候且闹的不可开交,这种关系下生的孩子,会惦记会重视吗?”
慕枫听糊涂了,先问了一句:“你是在说你自己,还是在说南宫?”
“很相像吧?”木西自己也觉得惊奇,“天底下居然有和我这样类似的人存在。”
“真的很像,我还以为你是在说你自己的那些兄弟姐妹呢,南宫家里也是同样的情形?那你们可谓是心心相惜了,彼此可以感同身受。”
“或许就是因为家里环境的雷同,所以我说的话,他会懂,他想的事,我也知道。”木西比较看重这份难得的心有灵犀。
“说回钱的事,根据你的分析,那些钱不是南宫家里给他的吗?”
“他说是家里给他的,但是常亦唐为什么能掌握南宫的账户,而且还要告诉我知道?”木西想不明白。
她拿起一个记号笔,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写下了几个名字。
“还需要板书,可见遇到的这事有多复杂了。”慕枫看着她抒写关联,“写出来的确一目了然,联系清晰了很多,只不过个中缘由,还是不能弄明白。”
木西在南宫和常亦唐之间画了一条线,又在自己的名字和常亦唐之间画了线。
慕枫逐条分析说:“南宫账户支出,常亦唐能够知晓,然后发信息告诉你,线索也可以逆回思考,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你让常亦唐关注了南宫的账户,然后随时汇报,毕竟常亦唐是‘恭侨酒店’的员工,也就是你的员工,听你的吩咐,也无可厚非。”
“他是乔氏的员工没错,但他是谁的人,我就不清楚了,或者说,我忘了。”木西是败给了自己的失忆。
“奇怪的是,南宫的账户有动静,为什么常亦唐能得到信息,像是手机关联账户,也只有本人能收到收支的短信?”慕枫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