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欣然说着,还不禁瞥了陆悦然一眼。
“那这次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参加比赛了,你就更不能捣乱了。”
“我怎么成捣乱了?”
谭丹砚赶紧托起苹果塞住了陆欣然的嘴,“别说了,吃你的苹果吧。”
“明明是你先唠唠叨叨的…”陆欣然嘴里堵着苹果,含混不清的嘟囔着,而后目光转向了车窗外,突然叹气了一声。
谭丹砚用胳膊肘怼了陆欣然一下。
陆欣然怒目回瞪说:“怎么连郁闷都不许了?”
“你有什么可郁闷的,少唉声叹气的,这是去比赛的路上,士气很重要。”
“我不叹气,我提气行了吧,事儿还真多,管东管西的,我又不是你男朋友!”
谭丹砚和陆欣然你一句我一句,季雁南和慕小白根本坐不住,在车上追来打去的,好不热闹。
“都坐好,系好安全带!”司机感觉心累,纳闷了一句:“又不是小学的校车,怎么学生还是这么闹腾?小学生也比你们听话。”
“司机叔叔,我们大部分是很听话的。”金津觉得委屈。
“我说的是个别学生。”
季雁南被点名,且解释了一句:“我系着安全带了。”
金津不禁调侃说:“你们两个都系着安全带,也能揍的到对方,才是稀奇,难道安全带是松紧带吗?”
车上大家时不时的说笑着,一路上绝对不会沉闷。
“这样的待遇我们还是第一次。”楼阁不禁想起来感慨一下。
叶脉晰附和说:“以前我们倒是跟着男排或者男网队一起外出过,还是站票,我们去了也是帮忙他们端茶递水拿毛巾。”
“什么时候我们男篮也能专属校车接送一回?”金津着急,“这次也是沾了泳队的光,泳队都没人了,全是我们这些借调队员给撑起来的,结果依然备受学院的重视,这说不通啊!”
“泳队也不是没有队员,我们不是有悦然小子吗,她一个人就顶起了整个泳队,包括男队。”叶脉晰呵呵笑道。
“那倒是,这两年她继续包揽了女子项目的所有金牌,包括巧克力金牌。”金津记忆犹新,“话说那块巧克力的味道是真的不错!”
“那是友谊赛,奖牌用巧克力制作,也是一种美味的鼓励。”叶脉晰也记得,因为陆悦然也给了他一块巧克力。
几个人聊着,姚远行看了看陆悦然,自从上车,她就雕塑一样的坐着,戴着耳机,像是在听音乐,还戴着墨镜,明显是不想被打扰。
因为泳赛是以陆悦然为绝对主力,所以大家说说笑笑也不去叨扰她,或许赛前还应该让她耳边清静一点,所以说笑声也渐渐小了下来。
车上有两个人一路安静,一个是陆悦然,另一个是南宫,他正拿着手机,和木西聊天。
“以前外出比赛…”南宫编辑了一行字,又删除了,最后写道:“很久没坐校车了。”
“坐个校车也诸多感慨?”木西的回复。
“睹物思人,恍如昨日。”
“看见校车你想到谁了?思人,思谁?”木西醋意。
“就是个比喻。”南宫艰难解释。
“解释不清就不要给自己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