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大少做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们不要做这种事。”陆卿越主要是担心,父母不会像护着哥哥那样护着他,所以一旦有事,只能他自己承担。
罗岩度于是拿出手机,打给了许嘉享,许嘉享听说了之后,问罗岩度:“伪造协议,亏你想的出来,你自己想歪了,还连累了我?”
“你不是要伪造租赁协议呀?”罗岩度开了免提。
“谁说要伪造租赁协议了,我看你更适合去做大少的助理,思维跟着大少跑偏了。”
陆卿越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许嘉享告诉说:“我刚了解到,这栋写字楼被大少抵债了,董事长觉得传言出去不好听,所以和房东签订了租赁协议,这样这间分公司还继续使用这栋写字楼,然后一直到现在。”
陆卿越没听懂,问:“这样说来,还是租赁的写字楼?”
“但是之前签订租赁协议的时候,房东有意把写字楼再卖回给公司,因为他要的是钱,大少欠他钱,却抵了一个写字楼给他,他也是需要钱周转的,所以才去了总公司直接找上了董事长。”
“一栋写字楼不是问题,为什么当时没有直接买回来?”陆卿越又问道。
“因为董事长要面子,得知是大少把写字楼抵债了,又觉得这栋写字楼不吉利,搞垮了生意,所以不想买回来,最后才谈了租赁。”
“不是写字楼不吉利,是大少不吉利吧,不说他经营不善,居然全部赖给了无辜的写字楼,这是什么道理。”罗岩度从旁嘟囔。
“你说租赁协议怎么了?”陆卿越问。
“我刚看过这份租赁协议,董事长虽然不想买回写字楼,但也不想做赔本的买卖,所以租金给的高了一点,然后在协议里写明了,如果租赁期限达到五年,这份协议就是转让的意思了,你可以理解成,双方签订了一个既租又售的协议,等于是董事长分期付款,先以租的方式使用写字楼,然后达到约定的期限,写字楼还是等于买了回来。”
“还可以这样?”陆卿越没听说过这件事。
“所以除了租赁协议,还有双方拟定的一份写字楼的转让协议,但是现在还不到五年时间,所以这份协议现在归我们了,总公司把这间分公司的所有事务都推给了我们,包括这份协议。”
“所以我们继续交租金,到了五年,就可以和房东谈买下写字楼的事了?”陆卿越听明白了。
“是这样,到了五年期限,一次付给房东一些尾款,写字楼就是我们的了,所以我认为比较划算。”
“但是到时候总公司不会过问吗?”
“董事长并不想收回这栋写字楼,不管什么原因,总之是便宜了我们,所以到时候二少去董事长面前撒个娇,写字楼的事不成问题。”
“撒个娇?”陆卿越顿感难度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