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交给他了还差不多。”冬冬也赶紧上楼去换衣服了。
宣思意他们出门之后,南宫开始擦桌子,谭丹砚也拿了一块抹布。
“你还是坐着吧。”南宫看了看她的白色的冬装套裙,以及白色的皮靴,从头到脚都怕脏的感觉。
“我今天穿错衣服了。”
“不会,你又不是小吃店的员工,穿的干净整洁才像老师。”南宫把一个椅子擦了,又垫了餐巾纸,说:“坐这里吧。”
谭丹砚看得出南宫今天的心情不错,所以她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状态,坐下来之后,她问说:“你也担心宣思意的专业课考试吗?”
“需要担心吗?”南宫停下手里的抹布问道。
“不好说,就像体育生一样,训练成绩好又稳定,不代表考试的时候临场发挥就会好,美术也是一样,尤其是那道加试题,是监考老师现场出题,每一场的监考老师也是不固定的,进考场之前,现场抽签决定,所以连监考老师自己也不确定会被分到哪一个考场。”
“如果知道是哪一位监考老师,也能多少了解一下这位老师的出题风格?”南宫问。
“不一定,如果有些老师是有意出一些不同风格的题呢。”
南宫听着,感觉心里越来越没底了,擦着桌子也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
谭丹砚正要继续说什么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姐姐谭丹书打来的,她于是接起电话。
“今天周末没课吧,我有事找你,你在哪里?”谭丹书问道。
“我在冬爸冬妈的小吃店。”谭丹砚告诉。
“得找个合适说话的地方,不能在我宿舍或者你宿舍。”
“去你办公室,或者来我办公室?”
“也不太方便。”
“什么事这么神秘,还需要合适的说话的地方?”谭丹砚好奇问。
姐妹俩商量着在哪里见面,南宫从旁听见了,说:“可以去公寓,或者来小吃店。”
“嗯,好,”谭丹砚立刻对姐姐说:“我们可以去公寓,或者来小吃店。”
“陆欣然的公寓,你不是说她带队去比赛了吗,她不在,我们去,合适吗?小吃店,会不会人很多?”
“没有很多人,他们都去‘余博弈学院’看比赛去了,现在店里只有书童一个人在看店。”
“好,那我去小吃店吧。”
挂断电话,谭丹砚好奇说:“究竟能有什么事,办公室和宿舍都不方便说话?”
南宫只说道:“宣思意不在,你们可以去她的画室,三楼是最安静的,把楼道门关上,外人也不上三楼。”
“好的,谢谢!”谭丹砚感觉此刻的南宫还是超暖心的,虽然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
谭丹书很快就来了,和南宫打了招呼,然后就和谭丹砚一起上楼去画室了。
谭丹砚按照南宫说的,上了三楼把楼道门关了,进了画室又把画室的门给关了。
南宫拿着抹布,想了想,也上了楼,觉得把二楼的楼道门也关了比较好,因为有的客人喜欢上二楼比较安静的地方吃饭。
虽然画室的门关了,但是二楼可能隐约能听到一些,所以南宫不太放心,因为听起来谭丹书是要说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