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宣思意吗?”南宫问。
“是为了宣思意,也是为了入学率,‘余博弈学院’的建议邮箱总是满满的,但是‘七步桥’连一个建议邮箱都没有,所以差距越拉越大,长此以往,学院部的招生会陷入困境。”木西的解释。
南宫听着,顿感欣慰,但是问说:“你失忆之后,确定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是深思熟虑过的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木西回忆说:“每一件事,那得容我好好想想。”
“我是担心你会有所疏漏,所以做任何事一定要谨慎,思虑再三。”南宫的又再叮嘱。
“我听你说这样的话,已经不止一次了,所以你究竟是在担心什么?”
“担心你会让乔栖一无所有,”南宫郑重提醒道:“你不止要负责她的身体,还要负责她的所有。”
木西忍不住笑了,说:“知道了,我会三思而后行的。”
但是南宫却不放心又问说:“你如果遇到需要做决定的事,会跟谁商量吗?”
“会,不同的事和不同的人商量,所以要看什么事。”
“不要一个人做决定,因为你还太年轻,年轻容易犯错,阅历也不够丰富。”
木西却玩笑说:“如果乔栖一无所有了,你养着她就是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木西看了看小吃店,羡慕说:“如果你是冬爸,我想成为冬妈,我们就像他们两个一样,一辈子经营一家小吃店,从早忙到晚,互相斗斗嘴,互相捶捶背,只有一件事,尚待考虑。”
南宫不想搭理这个话题,因为提到了婚姻和家庭,这是他从小就很排斥的事情。
“你也想到了,”木西笑道:“那就是叶子和冬冬,如果能有他们这样的两个孩子,还算是省心,但是如果不是他们两个这样的,那得多费心,搞不好还会很糟心…”
“我从来没打算过结婚。”南宫不想再听下去了。
“我也没打算结婚,我只是说冬爸和冬妈这样的相处状态很让人羡慕,这才叫朝夕相伴呢。”
“我的父母给我的印象只有无休止的争吵,最后终于不争吵了,就离婚了。”南宫黑脸回忆道。
“在我的印象里,父母好像连争吵都省了,当然遇到利益相关的问题,还是要争一下的,不过争来争去,都不知道为了什么,离婚之后不知道关系有没有缓和了一点?”木西自嘲道。
“所以我们不可能变成冬爸冬妈。”南宫躲避的干脆。
“变不成就算了,畅想一下而已。”木西赶紧转变话题问:“今天谭丹砚来店里,你有没有问她,宣思意的考试?”
“问了,她虽然看起来没那么担心,但是心里把握也不大,毕竟宣思意高一才转入美术班,艺体生,差不多的,如果从高一才开始练篮球,高三的时候能参加考试吗,有多少把握,看冬冬就知道了。”
“冬冬怎么了?”
“他早就开始关注复读的事了,连复读教室都去参观过了。”
“复读教室?”木西听的新奇。
“高中部,复读生,被分在了同一间教室,如果人太多,会分成两个班,但还是使用同一间教室,人多就用阶梯教室。”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