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一片狼藉但是那些个流氓眼睛还是肆无忌惮的在陈燕燕身上索取着,陈燕燕连哭喊声都觉得无力发出了。
就当那流氓头子发了猛劲要将陈燕燕的内衣也扯烂之时,关着他们的那间屋子的木门夸嚓一声从外面被人踢烂了来,众人一惊,皆是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定定的望向门口,却看门外进来一个身量高挑,长相却是看不太清楚的少年。
那少年一副十分精神的打扮,玄色衣袍衬托的他的身躯十分挺拔,他手里拿着一把剑,进来便朝着那几个坏人流氓的身上着落去,那些流氓也就是出来混混的,哪里有什么真本事呢,如今一看这来人不仅耍了一手好剑心里面顿时都打起了退堂鼓来。
宋濂逸也没有真想把他们怎样,毕竟这还是皇城呢,天子脚下,无论如何杀人都是不对的,他只是拿着剑随意打了几下便把那几个光手的流氓混混们给吓了一跳纷纷逃窜了出去。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床上那个流氓头子了,他看见有人来了,十分不客气的抱起了躺在床上双手被人绑住了的陈燕燕。
“哼!别过来,不然我就把她给玷污了!”那流氓十分坏心思的将陈燕燕紧紧抱着不放,还把他的手放在了陈燕燕的胸前,意图想要袭击她。
宋濂逸脸色一变立刻将手中长剑指上了那对面的男人。
“你放开她,不然我绝对饶不了你!”宋濂逸愤怒出声,那歹徒一听这话觉得也没什么回旋的余地了,如果自己就在这摸了这女人一把,也不算占了太大的便宜,而且还丢了小命那便十分的不好了。
想到此,他立刻放开了陈燕燕,然后转而跪在了炕上给宋濂逸磕起了头来。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爷放我一条生路啊!”那混混喊道。
宋濂逸却是不吱声了,走过来用那剑尖拍了那磕头的混混一下,然后又指了指身后的门。
“还不快滚!?”宋濂逸怒叱道。他无意做那些坏事。
混混知道他肯放过他了,这才慌忙的滚下床去落荒而逃了。
宋濂逸慌忙走上前一下子割断了绑在陈燕燕手腕子上的绳子,陈燕燕眼泪决了堤一般的流个不停,却也不敢大声的哭出声了。
她陈燕燕今日算是被这些小混混们给毁了,她哪里还敢大哭大喊的招惹来更多看她笑话的人呢,不说明日会怎样,回府去自家的父母知道了这事估计也是要让陈燕燕去自尽了的。
陈燕燕一边轻声的哭泣着一边将手上的一团麻绳给丢开了去,然后慌慌张张的躲过了宋濂逸的眼神慌忙转身在给自己的衣服系上了扣子。
宋濂逸应着是夜色,也没看清楚这陈燕燕到底有没有被那群坏蛋所侵犯到,他只看见了陈燕燕慌张的系衣服扣子的样子,但心里面已是了然她如此遭遇恐怕已是不白了。
“燕燕,你没事吧?”宋濂逸想了想还是问出声来,虽然他和陈燕燕交际并不深但是她是宋府里最近认的亲戚,总不能不管不顾的。
陈燕燕听见宋濂逸的声音,心里面来了一暖突然却就被自己内心的伤心给掩盖的毫无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