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彦你到底又要干什么?”见傅斯彦沉着脸上车后就将车子飞速驶离她的家门口,舒念不禁又想起前两天的晚上,他也是这样二话不说开着车把她带到山顶上推下了那个模拟悬崖。
虽然那个悬崖是假的,可那晚她还是被他危险的行为吓到,现在看到他又这样阴着脸一声不吭把她拉走,舒念心里不免又不安了起来:
“傅斯彦你倒是说话啊,你还要带我去哪里?”
“去死啊!我们一起!”傅斯彦终于开口,阴鸷的目光看向她:“我早跟你说过的,想离婚可以,除非我死!”
咬牙说出这番话,傅斯彦就狠狠踩下油门加快车速。
看着他愤怒而阴冷的面孔,舒念顿时猜到他应该是收到了法院的传票知道她起诉他离婚了。
眼看车子在公路上极速飞驰,舒念不安的心越发惶恐,她不敢怀疑傅斯彦的话,他是个危险的人,惹怒了他,怎样极端的事他都做得出来!
可孩子还那么小,爸爸也不能没有她,所以她不能死,她必须好好的活着,好好保护她的孩子和父亲。
于是她只能缓和态度,试图跟他好好谈谈:
“傅斯彦,你先把车子停下,有什么我们好好说,你别这样行么?”
“傅斯彦你听到没有?你先停车,别开这么快,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我还不想死,你停车啊,算我求你还不行么……”
吱——
直到听见舒念声音里的恐惧和无助,傅斯彦才猛地一脚踩住刹车,豪车在江边戛然停住。
舒念因惯性差点头部撞上车窗时,傅斯彦及时的一把将她拉回,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摁在了座背里。
“既然这么怕死,为什么非要跟我抗衡?舒念,我早跟你说过了,我的世界,从来不是你随意来去的!”
傅斯彦冷厉的面孔逼近舒念,过近的距离,几乎能让舒念感受到他那坚硬的胸膛里剧烈起伏的怒火。
但舒念实在无力再跟他吵,只想心平气和的劝他:
“傅斯彦,你我都知道,我们的婚姻已经破裂的无法再修复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再纠缠下去,离了婚,你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呵!我看是你着急另做选择了吧?”傅斯彦讽刺的话语打断了舒念。
就在刚刚他开车去舒宅找她的时候,看到一辆与他擦肩而过的宾利车从舒宅方向开走。
过目不忘的傅斯彦犹记得那辆车就是那个帮舒念打官司的律师的车子,显然舒念刚才就是坐那个律师的车子回的家。
想到这,傅斯彦更加锐利的目光盯紧舒念:“是那个律师帮你出的主意,让你起诉跟我离婚的是不是?”
“不是!”舒念想也没想的否认,她不想牵扯无辜,只想就事论事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傅斯彦,我们的婚姻无法进行下去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愿意跟我直接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我现在就可以撤诉。”
“死了这份心吧!”回应她的,是傅斯彦坚决的声音,以及他向她抛出的一个选择:
“舒念,我是绝不会同意离婚的!所以,要么我们一起死!要么,你就带着那个孩子,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