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子自己很苦恼,上学时候有上学的烦恼,家里有家里的烦恼事啊,烦恼好像伴随着人的一生。
自从涛子出生后,好像自己也就少不了麻烦。多了几分成熟,不能在以小屁孩在父母怀里撒娇,不知道是自己不够用心还是不够努力,反正学习上秀子着感觉自己奋进全力,也没有得到什么更好的效果。
有时自己翻开一本书看了一眼就莫名其妙的走神了,毫无意识地开了小差。
有时候根本就不是想其他的事情,单单就是大脑一片空白,至于周围人发生了什么?
想了什么?
自己根本不知道!
或许天知道!
然后一会儿自己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还在看着这一页书。
看了什么内容完全已经忘记。
真懊恼!
一阵无奈,一阵悲伤,一种憎恨,反正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总是会出现这种状况,有时多有时少。
书中说偷了火种的普罗米修斯被宙斯惩罚,让他奋力地把石头推上山顶,然后石头又滑落山谷,于是普罗米修斯再继续推。
周而复始,无穷无尽,好像陷入了一种怪圈。
秀子现在的这种感觉,他感觉自己在这个圈里,自己越使劲儿越没有力气,越挣扎越在泥潭里陷的更深。
自己的学习进度,就像蜗牛一样缓慢向前,至于向前到什么程度,是来回转圈儿还是向前爬了五米,自己都说不清楚。
越转越迷糊,越转越晕,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寻找到走出的方向。
有些同学明明就用最短的时间,就能收获比自己更多的知识,有些同学读了一遍读两遍,然后就通篇记住大段的长文儿,自己需要一个字一个字地死抠,一个字一个字的磨。
越是这样,越自己越是灰心丧气,学的越好学的越快的同学越能更能得到鼓励、羡慕、兴奋和自豪。
然后便有更好的成绩。
平时玩儿的时候没少玩儿,学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比别人多学多少。
时间!
同样的时间--这是个伪命题!
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本身拥有个人的聪慧再加上他们有清丽脱俗的面容,那无疑是少男少女们的偶像,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莫名其妙中的异性相吸。
看着眼前不一样的青年,心里飘飘然然,一如出水的芙蓉,幽香扑鼻,美得惊艳。
仿佛昨天还是一个,流着鼻涕满脸泪水的小屁孩儿,今天突然就不一样了,变成了高大帅气的男生。
平时的玩伴,怎么一夜之间突然有了性别的种种差异。
不再是为了一块儿橡皮,两个人,你抢我夺也不再是为了一支铅笔啊,来回翻腾。
不会再有两个人互相挠着胳肢窝,揪着长头发甩墨水儿,然后哭着告老师。
昨天还一脸稚嫩的小屁孩儿,今天突然换了发髻。
白衬衣,的确良个裤子一双凉鞋。
少男少女们总是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发脾气。
不是偶尔碰了一下东西,就是摆出一块儿橡皮,仿佛这个橡皮带的是自己憎恨的这个世界。
有时一句话就能逗得哈大笑,有时一句话就能哭上一整天。
有时是天使带给你整个欢快的世界,有时是恶魔谄媚般的罪恶交易。
青春的苦恼使得这样低沉的环境下,时而有了放荡不羁的歌声。
幽香如青莲委婉,炙热似烈火啸日,刚猛像惊涛拍岸,清冷是雪夜低沉。
谁没活过年轻,谁没有做过年轻的梦,谁没有在青春时撞得满头疙瘩,依然笑靥如花,谁没有在青春时暴雨如注却走得悠然自得。
读着舒婷的《致橡胶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木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