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有架打了,正吸收一半源质的天下叼着一块骨头跑过来给明源撑场面,结果被明源一脚踢了回去丢下一句话:“该干嘛干嘛去,好好的一只羊学什么狗!”
明源将巨斧扛在肩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辛–格拉将灵力提升到极致随时准备本相。从来就只有自己威胁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来威胁自己?
“简直是个痞子,三大国之中再也不可能找的出这样的皇族。”镂花夜直摇头。
荧珑看两遍都快打起来了也顾不得生气跑出来道:“死臭蛋,以后我再也不管你!”
看着刚刚还是盟友的对手突然分成两派剑拔弩张这让弥塔纱心中大快,不由的笑出声来。
明源回头一瞪眼怒道:“笑个屁。”说罢截脉指戳中弥塔纱颈部的晶脉将其阻断,弥塔纱的笑声瞬间戛然而止。
不过更多的笑声在影舞者这些俘虏身上发出,明源将手中的巨斧往弥塔纱脖子上一架,众影舞者脸上露出愤怒的目光。明源嘿嘿一笑道:“你们不是很喜欢笑吗?继续笑,笑到我说停为止,否则……她人头不保!”
作为俘虏的影舞者们从打生下就没有笑的这么嗨皮过,他们笑啊,一直笑啊。不知道笑了多久,有些人虽然是一副发笑的表情但是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有些人的嘴巴已经完全合不上,甚至有些人口水都流到裤子上也全无知觉。
荧珑已经不生气了,她看着这副情景觉得十分好玩,她见过许多折磨俘虏的酷刑,但唯独没有见过这样的。
镂花夜则心中打定主意千万别惹明源这痞子,这家伙的性格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怎么样,都笑够没有?”明源笑嘻嘻问道。
众影舞者怒目而视!
“看样子还是没笑够,我最讨厌那种做样子的,比如说你,还有你。”明源指着其中的两个影舞者道。
“按照我以往的性格我动手的时间往往比动嘴的时间多,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决定再给你们一次悔改的机会。”说完明源四处看了看,瞧见距离这边不远处有一个小高地,高地上黄沙伴随着狂风呼啸而过。
明源向那高地一指道:“辛–格拉,每人嘴里支两只小棍子让他们上去喝西北风去。”
众人看着明源这一手又是一阵恶寒,辛–格拉对主人这折磨人的手段越来越是钦佩,开开心的扛着影舞者们去喝西北风去了。
辛–格拉将所有的影舞者都放在了小高地上,每个人之间都保持一定的距离,充分保证了人人有风喝,个个有沙吃的小康生活。
辛–格拉将众影舞者的温饱问题解决后又回到了明源的身边继续当翻译,明源解开了截脉指微笑道:“现在清净了,咱们继续聊聊,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第一,按道理说你们是不可能离开这个界之碎片,你们怎么会知道外界的情况?”
弥塔纱将头歪向一边一副你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信息的样子,明源也不急他笑笑道:“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相对的我也会告诉你一些你们感兴趣的,保证平等交换。”
“我怎么知道你知道的是否是我感兴趣的?”弥塔纱问道。
“虚弥天!”辛–格拉替明源说了这三个字。
当弥塔纱听到这三个字眼睛睁的老大,明源就怕弥塔纱不说话,只要她说话明源就有办法。
“你可以慢慢考虑不用急,我有的是时间。”说罢明源站起身,打算去看看天下吸收普鲁斯源质的进度。
弥塔纱的内心在交织挣扎,影舞一族是作为战争兵器被虚弥天创造出来的。万界战争持续打了万年之久,等到弥塔纱出生的时候早已见不到当初的创造者。他们在生死一族的命令下不停地战斗,直到被封在这个界之碎片内他们才有了思考的时间。
自己到底算什么?天晶者还是次异族?在生死一族还是强盛之时影舞者们或许还被当为生死一族的附庸来看待,但当生死一族没落的时候他们既不被天晶者们接受,也受到了次异族的排斥。现任的影舞族族长天中杀每每想到这里都会怒火中烧,他很想当面质问虚弥天自己这一族到底算什么?
不过很可惜,他们连这一隅之地都无法离开。弥塔纱自然也知道天中杀的心愿,这也是所有族人的心愿。
“你站住,你提的意见我接受。”弥塔纱妥协了。
才走了没两步的明源微微一笑,转过身又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