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蒙烈叮嘱过她暂时不要说十三是宁可的事,情急之中白露冲口而出,接着自觉失言,她扭过头看着窗外不再作声。
什么三胞胎?
蒙权有点懵,问:“露露,你说什么三胞胎?”
但是无论他怎么问,白露却是再也不开口。
蒙权这一生非常强势,也只有在白露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因为亏欠白露的原因才会恁着白露的性子,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爱,因为爱他可以纵容她的一切。
问不出个所以然,他便不问,反正他会去查,一定会查清楚。
眼见白露眯着眼睛靠着小憩,他示意司机把车子开慢点,然后又抓过薄毯替白露盖上。
一路上他手不敢停,一直用矿泉水冲着白露被烫伤的地方。
因为处理妥当,到医院的时候就是白或都称赞蒙权处理得及时、处理得好。
“这就完了?”连包扎都没有一个,就是简单的涂了些药膏,蒙权实在是不放心,问。
“要不然呢?要我把露露的手包成棕子你就舒服了?”白或好笑的怼道。
“成了,你可以带着露露回家了。”白或又道。
“不行。”
蒙权持反对意见,“这春天正是细菌滋生的季节,谁能保证在回家的途中露露这伤口不会被细菌感染?为安全起见给露露安排个病房,留在医院观察观察再说。”
这种小伤是不用安排病房的,伤口处涂了药膏是不会被细菌感染的。但是,哪怕你给眼前这个霸道的人解释千遍万遍也都不会有用。
“好吧,那就先住下,观察观察再说。”语毕,白或开了个VIP室的单子。
待白或签完字,蒙权一把抓过单子,鄙视道:“我就晓得你不是个尽职的医生。”
“嘿……我怎么就不尽职了?”
眼见着蒙权风风火火的抓着单子出了办公室,白或叹了口气……
一如以往,但凡关系到白露的事,蒙权必是紧张得不行且一定是亲力亲为。
“何苦呢?”他道。
观察室中。
白露和夏婶正准备回家的人,蒙权走过来说‘白或说了,要住院观察’,然后还扬了扬手中的住院单。
“不用吧。”不过几个水泡,白露觉得有点小题大作。
“他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蒙权不满的说。
其实昨晚和宁可谈了番话后她就没怎么睡,又想了一晚上该怎么打开宁御柏的心结,现在她倒真有点累了。
白露妥协,“那就住下观察吧。”
半个小时后夏婶在病房照顾白露,蒙权则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老管家见蒙权来了,急忙上前在蒙权耳边嘀咕了几句。
越是听,蒙权的神情越发的惊诧,直待老管家语毕,他问:“真的?”
“千真万确。”老管家肯定道。
“嚯嚯……嚯嚯……”蒙权摸着脑袋大笑起来。
自从白露失口说出什么‘三胞胎’后,他就觉得事情不对劲,然后命老管家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倒也机灵,没有选择在夏婶那里打听消息,倒是选择了在憨厚的赵婶那里来了个诈和,这一诈之下赵婶什么都说了。
原来十三是宁可!
这一下蒙权彻底明白了,难怪儿子口口声声喊十三‘宁可’,也难怪露露称呼十三‘宁可’,搞半天他们都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