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怔忡之际,蒙烈已然抓住她的手仔细检查……
占便宜啊啊啊!
心中咆哮又咆哮,扭曲又扭曲后,宁可清醒不少,他这种行为似乎不是占便宜,更类似于摸骨。
果然,只听他说:“腕骨正常。”
“掌骨正常。”
“指骨正常。”
“不多不少,排序正常……”
特么的,我的手骨当然正常,不正常的是你。
你到底是精神病患者?
还是故意折腾我?
宁可七想八想间,忽听蒙烈问:“你心情不好?”
“啊?”
“你心情不好!”他肯定的说。
这大半夜的被你这样折腾,心情能好到哪去?宁可腹诽间,只听蒙烈又说:“所以,这个美食和心情的好坏无关。”
宁可想起刚才她是有说过‘只有保证厨房的整洁才有一个好心情烹饪美食’的话。可是心情的好坏是否能够影响到烹饪美味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
活阎王说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能够尝出来心情?
玄幻了!
就像宁可腹中蛔虫般读懂了她的一切腹语,蒙烈说:“不是尝出来的,是看出来的。你的脸色很黑。”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她的脸色更黑了。
蒙烈无视,一把抓过流理台上的醋递到宁可面前,说:“调个酸辣味。”
“什么?”
“调个酸辣味的水果拼盘。”
他想起上次吃水饺的情形,那是他自失去味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恢复味觉。
是不是因为那些水饺亦是经了她的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