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客气,让燕某人扛了两张椅子和一张四方凳子,去外院的洗涮间做针灸。
在其他房间做针灸,弄脏了地面,还得费时间打扫,洗涮间有洗衣房,可以利用起来。
东院正院有两个卫生间,乐善和黎先生偶尔要上厕所,自然不能用男厕,女厕是乐同学自己使用,坚决不能让男士进去。
要是别人,可以去屋后的诊楼做针灸,燕某人身份有点特殊,如果去了诊楼,莫说别人看见了怎么想,傅哥他们知道了肯定会胡思乱想。
乐小同学可不想费脑细胞为燕某人遮掩,只能动用外院的洗涮间,反正外院也有男女洗涮间。
卢克住外院,乐同学也没去占男厕,免得卢克下课上厕所时吓到他,将燕某人拎去了女厕的洗衣房。这候 章汜
燕行没做针灸,自然积极得不得了,当真正要做针灸了,又捏捏扭扭地磨蹭了半天都没行动。
他在那里半天没动静,气得乐韵差点暴走:“爱治就治,不治拉倒!”
“治治治,必须治!”小萝莉一炸毛,燕行又秒速从心,顶着张大红脸,羞答答地:“这不是要人休模特了,总得给点时间给我做心理建设。”
“你也不是第一次在人前当人体模特,还要做个鬼的心理建设,这次留着最贴身的遮羞布。”
“不用光腚啊?”燕行顿时松了口气,转而又……惆怅了,小萝莉很早以前说要全身扎针的,现在不用了啊?
其实,被看光也没啥啦,主要是怕自己有不该有的反应,才需要先调节调节。
结果,嗯,就因为调节的时间长了点,机会没了!
“咋的,你想光腚?再婆婆妈妈的废话连篇,满足你的愿意,免费帮你扎两针,让你光腚去跑几圈。”
“不不不,不用,我今天没吃晚饭,没力气夜跑。”
小萝莉的威胁效果杠杠的,不管是遗憾还是害羞,燕行再也不敢磨蹭了,麻利地扒掉多余的累赘,只留了一件遮羞布。
冬天的夜晚,气温极低。
地板凉冰冰的,一股子冷意从脚底直达天灵盖,身躯曝露在冷空气,那冷气沿着毛孔往内钻。
刚暴露要冷空气里的燕行,心头刚冒起的热量被冷空气一碰,皮肤冰凉,再也感觉不到热,只觉得浑身都是冷嗖嗖的。
冷得好,冷得妙!
他忍不住庆幸幸好是在大冬天做针灸,这要是在大热天,没准他刚脱掉衣服就会暴露一些不该有的反应。
虽然浑身凉冷,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面对小萝莉时自制力比较差,果断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是一具木乃伊。
燕帅哥常年都在煅练,肌肉结实,胸肌与马甲线都是线条分明,那模样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
乐小同学欣赏了几眼,还伸出嫩嫩软软的小指头,戳了戳他的肱二头肌:“哎哟哟,看不出来啊,你在空中飞来飞去这么久,八块胸肌没消失,二头肌也仍强韧有力。”
被小萝莉软乎乎的小手戳了一下,燕行骨头都快酥了,当听到小萝莉说他在空中飞来飞去时整个人一个激灵,那点小涟漪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相反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小萝莉,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他去了秘密基地试飞是绝对秘密,连队里的兄弟都不清楚他的去向。
“嗤,你又在疑神疑鬼了,你一身特殊材料味儿,别人闻不出来,我还能闻不出来,何况,那些特殊材料是怎么制成的,我能不清楚?
就你身上这味儿,起码得跟那些材料打交道超过了二个月,要不然,气味一般三五天就散了,你身上这气味成分可是侵入肌肉层好几个毫米了,没个十天半个月休想挥发干净。”&#24378&#29306&#32&#32&#35835&#29306
乐韵一蹦跳起来,一巴掌就拍在了燕某人头顶:“再疑心我居心不良在特殊部门安插了眼线,将你的狗头拎下来当球踢。”
挨了一记凤爪,燕行沉默了半晌,轻声地解释了一句:“我没疑心你,我是怕有其他人泄露了机密,又被你无意间发现了。”
“你想太多了,以为我是全能的神啊,能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凑巧给赶上,像某种机械电子零件那种事有一次就是天大的幸事,哪可能每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
“明白。”燕行闭着眼睛点了点脑袋。
乐韵没问燕某人的试验结果,将两张椅子一张摆在燕吃货前面,一张放他后面,先给他吃了五颗药丸子,再让他喝药汤。
一大钵的热汤,起码有三斤,燕行闭着眼睛,像牛饮水似的,“吨吨吨”一口气全干掉。
乐小同学将瓷钵拿走,将针套挂在手腕上,爬椅子上站着开始下针,第一针就扎在燕吃货的头顶百汇穴。
燕大少记忆不错,他来乐园前特意理了头,是贴着头皮剪的头发,以致看起像是头发刚破皮而出,就只有一点点青茬儿。
那样的发型,针灸时也不怕针冒火焰时烧到头发。
小萝莉扎针,从人的头顶往下扎,到肩膀位置让他平伸双臂,手臂上下都扎了针,连腋窝里也没落下。
手臂扎满了针,腿也不例外。
燕大少整个人就像一根仙人柱,满身的刺。
仅只是扎针,乐小同学就花费了四十多分钟,扎完了针,再让燕吃货吃了二颗赤色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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