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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没意见。”
厉铭九：“我有意见。”
周暮绾没想过红的问题。
“那随你安排吧。”
厉铭九说：“我知道你们是同班同学，她妈任乔是盛越艺人管理部和唱片部的总监，雅铂是她女儿自己开的公司。我不怕你联合她坑我，合作协议摆那，她也没那个胆儿。但是——”
周暮绾对这件事，现在也挺无所谓的。
厉铭九话锋一转，“我一直用我自家的人带艺人，因为信得过。我可以给你开个先例，跟她合作，如果你故意不配合，雪藏就是你的归宿，五百万你永远别想还清。你放心，从陆承煊口袋进你手里的钱，我一分也不会收……”
周暮绾打断，“你放心，他口袋的钱，进我手里当还债，我也不要。”
“那样最好了，你能跟他撇清关系，我就勉为其难用一次任锦，她才十九，这个机会我给她。不过，我为你破例这么多次，她捧不红你，我会随时换人接手，你最好别跟我玩儿花样。”
周暮绾就不懂了，厉铭九嘴上说着瞧不起她的话，之前还说个她这张脸，能找薄亦行整一堆……
她印象里，自己唱歌跳舞都不怎么样。
“你图什么？”
“你长得好看呗。”
周暮绾说：“不是能整一批吗？”
厉铭九一笑，“薄医生用专业告诉我，搞生产队的有难度，太烧钱，不如用纯天然的。”
周暮绾：“……”
厉铭九继续道：“你放心，你这张脸，公司会买好保险。你也不需要有实力，按照公司的安排做事就ok。”
周暮绾问：“什么安排？”
厉铭九：“巨创联合，最近就要录制，你好好准备一下，基本功怎么说也得差不多了，跳舞跟不上拍子就跟不上，观众面前总是要装着努努力的样子。”
装什么都有可能，唯独装努力这种事，周暮绾觉得她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