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为了这一刻?
如果能邀请到哥伦比亚大学的校长去时中学院参观,那对时中学院无疑是一件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吕丁格也笑盈盈地看着张重,他也终于明白张重为什么之前答应得那么爽快了,原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过张重办事还是大气的,至少没有在演讲之前提这个事情。
如果是在之前提,吕丁格就算会答应,也会感觉有些不舒服,毕竟这会让他有一种被要挟的感觉,原本非常好的一件事情也会变成赤裸裸的等价交换。
吕丁格还没说话,张重又开口道,“吕丁格校长你也不用顾虑太多。”
“这本来就是好事一桩,我完全没有理由拒绝。说实话,你出任时中学院校长一职这事,我之前就有耳闻,我也想知道,这个时中学院到底是什么样。不过最近我没有时间,这件事情可能要推迟到十月份之后。”
张重笑道,“时间方面我没有任何问题,就按照校长你自己的时间表来。不管是什么时候,我一定会在时中学院扫榻以待。”
扫榻以待这个词,张重用的是直译:把床打扫干净等待你。
这样的翻译让人浮想联翩。
吕丁格挑了挑眉毛,“这样的表达方式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张重笑着解释道,“华夏古代的时候有一个大官,平常不在家里接待宾客,却唯独为一个著名的学士在家里面设了一张床,等他离去的时候,再把床挂起来。所以在华夏,对客人表示热烈欢迎时,我们就会用‘扫榻以待’这样的词语。”
“骚他一袋?”
张重被吕丁格的口音逗笑了,“你读得还不错。”
吕丁格笑道,“看来我今天学到了很多东西,除了一首优美的诗歌,我还学到了一个这么高级的华夏词语。”
其实扫榻以待这个词对华夏的学生来说并不陌生,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接触过这个成语的典故,不过可能有些老师说得不仔细,学生们忽略了。
《滕王阁序》中有一句“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中,讲的就是这个典故。
两人说说笑笑,不多会儿,底下的人已经走了七八成。
作协代表团也终于是从人群中“逃了”出来。
张重朝着杨凤霞他们挥了挥手,又朝后面指了指,示意他们在后面汇合。
杨凤霞他们先走了,张重在台上跟驴丁格又聊了一会儿,也准备走了,不过他刚没走几步,就有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他看样子是想上台的,不过却被保安给拦住了。
刚才演讲散了的时候,就有好些人想要上台,也统统被保安给拦住了。
保安对年轻人说道,“先生,今天的活动已经结束了。”
帕克被保安拦住,脸色有些发红,不过还是厚着脸皮朝着张重招手,“pz,是我,我是帕克,那个说了《沙丘》的油管up主。”
张重听到帕克的声音,转过头来。
帕克的自我介绍很清楚,张重也立马想起了对方是谁,他笑着对旁边的吕丁格说道,“是个朋友。”
吕丁格会意,就对保安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