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个小时之后,我跟管豹就去你们公司。”
“嗯,那我就在公司恭候两位。”
关了电话之后,沈健握了握拳头,因为激动,脸色通红。
他看了一眼正在排话剧的演员,摆手道,“今天就到这里了,大家这几天幸苦了,都回去休息吧。”
说完他就一边往外走,一边拨通了管豹的电话,“喂,管豹,告诉你一个……”
话剧团的演员们,看到沈健风风火火地走了,面面相觑,随后发出了一声欢呼。
“沈老师终于是停了。”
“是啊,这几天可把我们折腾坏了。”
“嗯,也不知道他这几天是怎么了,天天板着个脸,死命地练我们。”
“看这情况,他之前的事情是解决了。”
“反正我们是解脱了,嘿嘿。”
演员们还没高兴多大一会儿,只见沈健又跑了回来说道,“大家回去调整好状态,明天继续。”
“啊,还来啊。”
他们哪里知道,沈健之所以死命地排练话剧根本不是因为心情不好,只是想要让他们陪他练表演而已。
沈健跟管豹通完电话之后,就开车出去了。
管豹是魔都人,不过现在人在江阳。
他也是今天中午才到的江阳,目的就是想要跟陈青面谈,争取早点拿到《许三观卖血记》的影视改编权。
只是管豹没想到的是,他人才刚到酒店,就接到了沈健的报喜电话。
管豹年纪不大,平时爱故作老成,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也绷不住了,在酒店大堂就蹦了起来。
服务员本来正在给他办房卡,见他忽然蹦起来,也是吓了一跳。
这人怕不是个神经病吧。
……
张重不知道沈健他们有多高兴,对他来说,《许三观卖血记》的影视改编权归属,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女儿这一头乌黑的长发上。
这丫头要求太高了。
“爸爸,这样不好看,会显得我额头好大。”
“这样也不行,鞭子太粗了啦。”
“用蓝色皮筋好看点,红色太丑了。”
……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张重很想把皮筋和梳子往桌上一扔,撂挑子了。
他觉得有时候孩子太早具备独立的审美观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太难伺候。
最终,一个辫子扎了有一个多小时,说是张重扎的也不准确,完全是芃芃指挥,他就跟个提线木偶一样,女儿说什么他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