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和惠灵顿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被眼前的情景中的瞠目结舌。
即便是和范建明相处四五年，惠灵顿也没看过他飞檐走壁的本事。
这十六楼究竟是怎么下去的？而且速度之快，令人不可思议。
艾琳娜还在手机里敷衍着皮尔斯，两人你来我往说了一些话，最后皮尔斯说道：“行了，既然范建明没有把你怎么样，你就一心一意的陪他睡一晚上，最好是多来几次。”
艾琳娜故意问道：“怎么，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他掏空，然后明天清晨在门口给他来个伏击呀？”
皮尔斯笑道：“果然，站长就是站长，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你。那咱们就经常合作吧，晚上你能干掉他最好，否则也用不着勉强，明天我在门口等着他。”
“OK。”
范建明的速度那么快，而且已经定好了位，艾琳娜估计他即便是没有立即赶到，皮尔斯也不可能逃跑。
为了避免引起皮尔斯的怀疑，艾琳娜立即把手机挂上，这时才发出感叹：“这个范建明究竟是人是神？”
惠灵顿摇了摇头：“现在你知道他有多可怕了吧？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越来越黔驴技穷，而他恰好相反，仿佛总能给人带来惊喜。当然，那是对于他的朋友，对于他的敌人来说，无疑是恐怖。”
“那你呢？”艾琳娜问道：“面对这么厉害的家伙，你打算与他为敌到什么时候？”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与他为敌，只是跟你一样，身负西情局的使命，明知不可为而必须为之。”
“看来你是跟范建明在一起待的时间太长了，说起话来都有东方的味道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如果有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选择他为敌，绝不会！”
艾琳娜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也是在提醒惠灵顿，希望他能够作出选择。
惠灵顿意识到了这一点，立即笑道：“我也是。”
“那我劝你最好别有事对他隐瞒，一旦失去了他的信任，再想挽回，恐怕就没有任何可能性。”
“我会的。”惠灵顿转而冶提醒了艾琳娜一句：“你也要注意一点，虽然他个人很强大，但绝对强大不过西情局，更强大不过我们西方。如果因为他背叛国家，那是绝对没什么好下场的。”
这时有人从电梯下来，他们俩立即走进电梯下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艾琳娜非常认真地问惠灵顿：“想必你很清楚，在我们国内，有两股势力正在对抗，一股是希望他活着，另一股是希望他死去，你觉得我们应该站在谁一边？”
惠灵顿笑了笑：“难道你没发现，这两股势力的立场和观点，经常随着自己地位的改变而改变。就说主任和局长吧，之前是局长希望范建明活着，主任希望他死，现在正好反过来，主任希望他活着，局长希望他死。”
“难道你没听局长的录音吗？他现在想见到范建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一定是想借助范建明反击主任，从这一点上说，虽然他身为局长，却不希望范建明死。”
“我当然听见了，不过你也应该明白，主任从局长的位置上离开之后，不管于公于私，他现在反而不希望范建明死。”惠灵顿叹了口气：“说白了，范建明的生死，其实并不由他自己决定，这就看他是否能够跟对人。问题是在我们西情局，想要跟对一个人，简直比让男人生孩子还困难。”
艾琳娜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也许今天局长想跟他见面，明天就反悔，后天又会让我们杀了范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