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走到假山那边,就听见后面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但因为隔的很远,所以听不太清楚他们的交谈声。”
“刚开始我以为只是府中的野鸳鸯趁着月色在谈情说爱什么的,但是后来突然就听见女人的喊叫声。”
说到这个,长门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来。
张云鹤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一个肯定的表情,让他接着说下去。
“我突然就感觉不太对劲,而且当时的场景也有些尴尬。”
“在那个男人出来的时候我就躲到了假山后面。”
“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出来,我怕尴尬,也就躲在假山后面一直没有什么动作。”
“就这样我躲了差不多10多分钟的样子,女人还没有出来。而且结合之前男人出来的时候慌慌张张的样子,我开始感觉到不对劲。”
“走过去一看,那个女人正是胡桃,胡桃躺在一片血泊当中!”
“她的胸口、肚子全都是血迹。我去看的时候,眼睛都还没有闭上。”
长门将当时的情景绘声绘色的说了出来,成功的让张云鹤有了身临其境的感觉。
张云鹤就站在长门的身边,他眼睁睁的看着张云鹤的脖子上面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试问,一个你原本以为好好活着的人突然死了,但她其实早就死了。
不仅有目击证人,而且目击证人还会绘声绘色的跟你描述了她死亡现场的详细细节。
可你还看见她了,甚至还和她打了招呼,这谁不害怕。
反正张云鹤表示他很害怕。
“可是……我今天早上还看见她了。她还跟我问好呢,就跟昨天差不多啊。”张云鹤试图找出长门话语中的漏洞来反驳他。
“可是也就是以婢女的样子啊。”长门早就猜到张云鹤第一时间肯定是不会相信他的话的,也早就猜到了他要问这个,早早的就将问题的答案准备好了。
张云鹤这下彻底相信了。
他早上其实也发现了胡桃的异常。
昨天一起找线索的时候,胡桃虽然话少,可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和他的对话都是正常的身份对话,言辞当中并没有把他当作少爷来尊敬。
可是今天遇到的胡桃,不仅逃避跟他单独呆在一块,甚至讲话中还有对他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