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苏南没好气地将那家伙踢醒,这家伙,当个蟊贼这么没有胆量,简直是耻辱,天生就不是吃这口饭的料!
那小蟊贼被苏南踢了几脚,悠悠转醒,见到苏南凶神恶煞的样子,又险些昏倒过去!
苏南一把将那家伙拎了起来,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道:“怎么了,睡醒了吗?要不要我再帮你清醒清醒?”
说着,用那蘸着鲜血的黑布拍了拍他的脸。
“大侠,大侠我清醒了,清醒的很!你有事只管说,小的一定帮你解决!”
那蟊贼连忙求饶,既然苏南没有杀他,那么就代表着自己还有一线生机,求生的本能和灵敏的嗅觉让他不由得跪求哭诉。
“行了,一个大老爷们,还哭鼻子,你恶不恶心,长得这么丑!”
苏南嫌弃地踢开了那家伙,这个蟊贼,个子甚至比苏南都要小一个头,满脸的横肉起满了脓包,一双小眼睛露出猥琐地目光,加上又胖,看起来就像是水缸成精似地。
“你叫什么名字?”
苏南见那家伙不再哭泣,顺手将长枪上的黑布解了开来,那黑布上染上了鲜血,苏南认为这些蟊贼的血会玷污这把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的长枪,便又找来一块布轻轻地擦拭着手中的乌黑长枪。
“小,小的名叫赵牛,是这附近的一户乡下人家孩子,那山大苏抢了村子,把我带回去使唤,大侠,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
赵牛见苏南擦枪的神态,就和山大苏一样,那是长期与武器在一起产生了感情的家伙才会有的神态,不由得有些惊叹,这家伙才多大啊,难道就是一个沙场老兵了?
“我发誓,我赵牛虽然是一个山贼,可是这辈子没有干过伤天害理的事,这也是我第一次出来劫道,山大苏说了,若是我不干,就先杀了我,再杀了我父母,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您就给个机会吧!”
赵牛见苏南没有理会他,只是阴沉着脸擦拭着手中的兵刃,以为对方这是要磨好了刀再动手,吓得他立即屁滚尿流起来。
苏南静静地将布重新包好道:“我还没有打算杀了你,不过若是你再这样喋喋不休,你马上就会死!”
“好,是的,小的不敢了。”
赵牛长处一口气,留着小命就好,别的才不管那么多呢。
“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不杀你,懂了吗?”
苏南将长枪重新背回背上,翻身上马,示意那家伙牵着马慢慢往前走,赵牛听到苏南的话,顿时连连点头。
“你说的那个山大苏,什么来头,多大能耐?”
苏南敲着脚,把玩着从那里劫来的弓弩,这种弓弩看样式还是比较新的,不过做工并不算很好,威力恐怕大大打了折扣。
“那山大苏名字大家都不知道,八年前突然来到山上,据说还受了不轻的伤,当时的山上还有另一伙山贼,他就一个人去了山寨,将那山贼挑了,直接杀了,之后就当上了山大苏了。”
赵牛不知道要牵着马去哪,只好沿着路一直往前走着。
“你说他是受伤才来的山上,当时知道他穿着什么衣服,带着什么武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