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缺血太多,林筱筱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没精力和南宫御吵架,她真的很想和他掰扯掰扯,他喜欢抱男人还是喜欢抱女人,和她有毛线关系?为什么他要抱着她?
她又不是菩提树,他非要抱着她才能立地成佛!
南宫御看着在他怀里不再挣扎,沉沉睡去的小女人,她软软的身子让他一抱上瘾,仿佛只有抱着她才能弥补他心里的那块空虚。
他控制不住的低头吻在她的唇上,他承认趁人之危不是什么君子风,可他现在只想做男人,不想做君子!
谁说男人一定要是君子?
男人首先要是男人,其次才是君子!
林筱筱一直在做梦,梦里全部都是女儿宝怡,女儿的惨死在他的梦里一遍遍的回放着。
她想冲过去救女儿,可是她就像是被屏蔽在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痛苦的被几个男人欺负死!
“宝怡!宝怡!”她一声声的呼唤着女儿,恨死自己上辈子的窝囊和无能!
南宫御被小女人的梦魇声吵醒,抱着她想要单纯的睡觉太难了,他好不容易才睡着,就被小女人吵醒了。
宝怡是什么?植物,动物,人物?男人还是女人?
他在心里纠结了片刻,臭丫头做梦喊出来的名字,应该对臭丫头很重要的吧?
为什么她还哭了?
他抬眸看着窗外,天边微微泛起的鱼肚白,大手拭去小女人脸上的泪痕,摸了一下他额顶的温度,她的体温总算恢复正常了,不再是冰冰冷冷的低温。
他松开另一只抱着小女人的手臂,蹑手蹑脚的下床,拿着大哥大跑到走廊打个电话。
林筱筱在好闻的饭香中清醒了,昨天晚上输了太多的血她早就饿了。
闻见饭香味儿,她就不争气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男人站在她的床边,歪着脑袋看她,像是在欣赏她肚子的叫声。
额!林筱筱囧得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简直太丢人了,有木有啊?
南宫御看着小猫一般把自己缩进被子里的小女人,轻哼了一声,“还没考试就想把自己闷死?起来吃饭,去考试,考砸了看我怎么和你算账!”
他大手一伸把小女人这被子掀了起来。
无处躲藏的林筱筱狠瞪了男人一眼,她考砸还是考不砸,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找她算账?
“再瞪我,我就吻你,不信你试试看!”南宫御警告着小女人。
林筱筱的额顶一黑,这是她听过的最扯的威胁。
“你还敢不敢更流氓点?!”她生气的质问道。
“我敢更流氓,你敢试试吗?”南宫御。
啊啊啊!林筱筱的内心抓狂!
她不敢,不敢,不敢啊!
被吻过,还敢再让他吻吗?
就他那种霸道的法式长吻,她真怕自己再被他吻一次就沦陷在他怀里,把自己输得一干二净!
她无奈从床上爬起来,下地去脸盆架前洗漱。
90年的病房里可没有卫生间,只有一个简陋的铁脸盆架,脸盆架上标配这一只塑料脸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