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我们家世子怎么会看上你一个臭丫头,你就是见财起意,打伤了我家世子!”
昨夜跟在万俟琰身边的随从抢话道。
肖正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道:“你又是何人?本官还未问话,公堂之上可由不得你们胡来!”
那名随从被肖正的惊堂木吓了一跳,随后又收到邵管家一个责备的眼神,瑟瑟道:“回,回大人,小人乃是嘉察王世子的随从,名叫苟柴,昨夜正是小人与世子一道,在盘石巷遇到这个臭丫头。
这个臭丫头拦路抢劫,可刚巧世子把身上带的银子花光了,这个臭丫头就想抢世子的玉扳指,这玉扳指可是世子的心头好,就不愿意给,他们在争夺之中把玉扳指摔碎了。
这个臭丫头见什么也没得到,气急败坏的把我们世子打伤了。
她仗着自己会点功夫就如此嚣张,敢打伤我们家世子,小人就暗中跟着她,随后发现她正是凝心阁中之人,便告诉了邵管家。”
说完,他还从怀中摸出一方锦帕,里面是摔碎的玉扳指。
衙役将证物呈给了肖正,他眉头皱了一下,看向堂下跪着的柔弱女子,问道:“小叶,这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小叶看着苟柴,气得有些发抖,她没想到这些人能如此颠倒黑白,还说得有模有样,捏紧了拳头,道:“回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那玉扳指是,是嘉察王世子说倘若民女从了他,就送给民女,民女自然是不从,他却硬要塞给民女,推搡间摔碎的。
见那玉扳指摔碎了,嘉察王世子说,说民女给脸不要脸,就想硬来,扯破了民女的衣裳,把民女摁在墙上强吻,民女踹了他几脚之后,就逃回了凝心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