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哥刚走,你不会是来告诉我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吧!”
她翻着手中的书页,漫不经心的问道。
“没错,就是又有大事发生了!”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拿掉她手中的书,一本正经的说道。
她眉梢微抬了一下,听风楼的人没有给她传来任何消息,那穆郅睿要给她说的大事就不是多大的事儿。
将书拿回来看完最后一页,然后放回了书架,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说。
“昨夜揽月楼取消了关于怜音公子登门献艺的竞拍,而且还说怜音公子抱恙在身暂时也不会出面弹曲了......”
“他病了,不能弹曲了,这算大事吗?”
她扯了扯嘴角,是人总有生病的时候,这也叫大事?
这穆郅睿也太把怜音公子的事小题大做了吧!
“你听我把话说完,这事儿要从大前天说起,也就是五月十八日,那晚邀怜音公子登门献艺的机会被一位神秘贵客拍走了。
当天晚上没人知道那位神秘贵客的身份,第二天晚上怜音公子也不是在城中献艺,而是带着揽月楼的小倌出了城。
去了护国侯在郊外的一处别院,原来那位神秘贵客竟然是被白侯爷禁足的白大小姐白千婵。”
听到这里舒星凌灵动的黑眸中波光闪耀,五月十八日晚,就是她留在揽月楼的那晚。
怜音公子在雨夜为她抚了一晚琴,第二天又去郊外弹琴给白千婵听,不会是累病的吧!
那男人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柔若清风,我见犹怜,让人疼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