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谲冥琴面前,凝视着眼前的那一片妖艳充满邪气的红色,清冷道:“小润非死不可吗?”
怜音公子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怜音不明白星凌少爷在说什么,不过星凌少爷为何如此关心小润,莫非你们二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她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琴弦,很快又收了回来,“上次见过一面而已,既然怜音公子不明白,那就不提他了。说说你怎么受伤的吧,有这样一把不寻常的琴,白侯爷可伤不了你。”
说着她又伸手抚上琴身,触摸着那经历了七百多年风雨的血犀木。
怜音公子挪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她身旁,随意拨动了两下琴弦,轻柔道:“你既然知晓这把琴不同寻常,就应该知晓寻常人弹不响这把琴。”
她侧目看着他,清冷道:“我又没说我要弹这琴,不过看看罢了,怜音公子不会如此小器,连看都不让看吧。”
“怎么会,星凌少爷随意看,想看多久都可以。”
说着,他抓起舒星凌放在琴身上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嘴角上,“不过,看琴之前,星凌少爷可否先把自己的病人看好呢?
怜音这里还很疼,这伤在脸上也不知何时能出去见客,少赚了好多金子啊!”
舒星凌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眉头微蹙,这怜音公子怎么总抓她的手,是想吃豆腐吗?
不过,她刚才摸他的胸,现在又摸他的脸,吃豆腐的人好像是她吧!
她瞥了一眼红得如火似血的谲冥琴,他应该是不想她碰这琴,这琴着实有些诡异,她刚才触碰琴弦的时候感受到一股抗拒之力。
而后摸到琴身时,似乎感觉到了脉搏,这琴仿佛有生命一般。
怜音公子的确不想让她碰谲冥琴,准确的说是南宫谲冥不想让她碰,他刚才见到她为怜音公子疗伤时的动作,现在又见她抚摸琴身,仿佛自己被她抚摸了一般,急忙让怜音公子出面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