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九霄看着那女子眸光微动，看了舒心凝一眼。
舒心凝看着那女子笑了笑，心道不知道的人定会认为这是刚才那店小二男扮女装的吧！
那女子为他们倒了两杯茶，客气道：“凝心居士，这个公子，请品尝一下我们店最有名的神仙花茶。”
舒心凝看着茶杯中漂浮着的一朵不知名小花，嘴角微弯，清柔道：“九霄，不如我们来猜猜这位姑娘是刚才那位店小二的姐姐还是妹妹？”
龙九霄端起茶杯扫了那女子一眼，温润道：“这我可猜不着。”
真没劲，舒心凝瞥了他一眼，转眸看向那女子，“你弟弟去哪儿了，怎么让你来？”
那女子掩唇一笑，柔声道：“凝心居士好眼力。小散去厨房了，查看今日还有什么招牌菜能端上来。
我们酒楼向来以客为尊，不同等级的客人会有不同等级的小二来伺候。我是酒楼中的上品女侍，您可称呼我为小尽。”
小散，小尽，这对龙凤胎有点意思。
舒心凝眉梢微挑，清柔道：“你们的全名是什么？”
“我们姓曲，我叫做曲尽，弟弟叫做曲散。”曲尽低眸浅笑，恭敬道。
曲尽人终散，取名如此诗意，不过有些悲切。
“你爹娘可真会取名字！”她浅浅品了一口茶，清柔道。
“凝心居士见笑了，我爹其实是一个粗人，很是羡慕那些文人，就给我和弟弟取了这样一个名。”曲尽为龙九霄点了一些茶后，柔声道。
很快曲散端着酒壶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