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浑身烧得乌黑的龙九霄，鼻中带着一丝冷嗤，“摩智我晚些时候来取。”
说罢，他欲带着南宫染珩离去，却被舒心凝拦住了。
“他杀了方恒，我不会再让他跟着你去杀害无辜的人了。”
她灵动的黑眸带着一丝冰冷，说话时声音中藏着一丝哽咽，当初救下方恒，送他去了无寺以为能让他平安一世，没想到却害他年纪轻轻丢了性命。
若是当初把他留在玄紫阁，或者送去别的什么地方，也许他不会死。
她后悔自责，却都无济于事，感觉自己又害死了一个人。
一个时辰前，她在去了无寺的半道上见到了正赶来的白洛凡。
“方恒怎么死了，了无寺发生了什么事？”
她跳下马车，看着面色有些憔悴的白洛凡，神色凝重，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被诸葛空离的人杀了。”
白洛凡看着她，眸色哀痛，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怎么知晓方恒被杀的事，你现在要去哪里？”
他眸光瞥了一眼驾驶马车的烈焰，按理说烈焰在此，万俟绝羲应该在，难道万俟绝羲出事了？
“不是你写信告诉我，方恒已死，让我速去了无寺的吗？”
舒心凝听到他的问话，心中一紧，疑惑的看着他。
“我没有给你写过信……我现在正是要去告诉你了无寺的情况。”
白洛凡摇了摇头，随后将他在拓音塔中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
“我被拓音塔之力反噬，昏迷了一夜才醒过来，怕诸葛空离会去找你们麻烦，所以立刻下山了。”
舒心凝皱了一下眉，白洛凡没有写信给她，显然是有人想要支开她，而目的是对付万俟绝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