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本名沈烈火,二十多年前就喜欢上了健身,后来半路出家跟人学习散打,因为个人天赋出众,加上体格过硬,于是短短几年时间便在南江市的散打圈子里展露了头角。
后来又经过了四、五年的努力和打拼,终于获得了一届南江市业余散打比赛的冠军。
一时间,南江市各大武术培训机构、武校以及市里的体育馆都向沈烈火抛出了橄榄枝,于是沈烈火便在其中选择了一家待遇最好的武校任职了。
但就在沈烈火事业将要蒸蒸日上的时候,家中传来了噩耗,他的老父亲身患癌症,将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拉入了困境。
因为给父亲治病的医药费非常的高,所以沈烈火在武校的工资根本就无法填补这个无底深渊,于是在朋友的介绍下,沈烈火认识了刘康成。
当时刘康成刚在这里开设地下赌博机厅不久,因为地头蛇和竞争势力的骚扰,他急需一个很能打的人帮自己镇住场子,所以当朋友将沈烈火介绍过来的时候,刘康成毫不犹豫便开出了高薪,几乎是武校薪水的三倍!
面对这样的薪资,沈烈火自然是欣然接收,原因很简单,一来刘康成这里给钱多,能够补贴父亲的医药费,让家里的压力减少许多;
二来武校是要住校教学的,只有周末和放假才能回家,很不方便沈烈火照顾父亲和家里,但到了刘康成这里就不一样了,白天没事可以照顾家里,晚上父母亲睡下了,自己也可以安安心心出来工作。
最重要的是,刘康成这里的工作也不辛苦,只有是认得的熟人他才让对方进门,反之要是陌生面孔,则一律拒之门外。
自从沈烈火帮刘康成看场子以来,一共发生过七、八次打斗,其中两、三次是客人输了钱上头闹事,另外的则都是附近的竞争对手过来找茬。
每一次都是沈烈火出手,用他的拳脚将事情给平息住了,可以说帮刘康成解决了许多的麻烦,从此也深得刘康成的信任。
沈烈火嘴角挂着冷笑走到陈欢乐的面前,目光轻蔑的道:“小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想受罪就立马给我滚!”
“你个死光头,废话怎么那么多,到底还打不打?”陈欢乐皱眉,微微抬头看着高大健壮的沈烈火。
沈烈火神色一恼,蔑视道:“呵,自讨苦吃!”
话音未落,沈烈火便突然出脚踹向了陈欢乐。
这一脚速度极快、凶狠无比,普通人要是被他踹中,立马就会当场“K.O”。
可在陈欢乐眼里,沈烈火这一脚的速度却平常无奇,一点没有威胁,陈欢乐只是稍稍一个侧身便轻松的闪避过去,让沈烈火的大脚板从他的腰间擦身而过。
在踹空的那一刻,沈烈火心头顿时一惊,当下便想赶紧收脚回守,但陈欢乐的速度太快,根本还不等沈烈火的脚板落地,便一记手刀剁了下去,正中沈烈火的大腿中央。
“啊!”
就听沈烈火一声惨叫,痛苦的声音立刻打破了夜间的宁静。
沈烈火的叫声未落,人已经向侧边一歪,重重的侧摔在了地上,表情极为痛苦的同时,两手紧紧的捂在了大腿上。
“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沈烈火口中不停的叫喊着,以他多年习武的经验判断,自己的这条大腿应该是被打断了。
“阿火,你怎么就倒了,你赶紧起来呀!”
刘康成哪里知道陈欢乐这一记手刀的威力,在他看来不过是轻轻的一砍,哪可能痛苦成这个样子?
一旁的两个马仔也看傻了,要知道以往动起手来,火哥都是要一个人干翻好几个的,而现在居然被一个才二十多的年轻人一招就放倒了。
想起刚才陈欢乐在里面玩弹珠机时屡战屡胜的场面,两个马仔越来越觉得陈欢乐邪门了!
“沈烈火,你听见没有?别在那装死了,给老子起来,听见没有?”刘康成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