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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邹奇胜传唤面圣(1 / 2)

“竟敢派杀手潜入我镇抚使的府上,怎么?你所谓的幕后主使着急了?”平玉树用其粗大的手钳住那人的脖颈,将其直接从地上给揪起来。“既然落到我的手上,便要让你尝尝我的手段。”

陈七看清了那贼人一身布衣,看样子是寻常百姓的装扮。

平玉树话音刚落,那贼人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浅笑。

见其后槽牙用力一咬,便打算将一物咽下。

平玉树手中拿过多少死士,怎能看不出这变化,指间再次用力,使得那贼人不由自主的因疼痛而嚎叫。

另一手直接粗鲁的伸出二指,狠狠的插进贼人嘴里从其中掏出一颗碎牙。

“在我眼皮底下求死岂会是这般简单。”

陈七眉头微皱,似是在哪见过这场面。

“平大人,注意手腕!”陈七站在屋内冲着门外喝上一声。

平玉树听陈七所言,就算反应再快也需愣神一下。

但就是这个短短的时间,那贼人之间藏匿毒针,狠狠的扎进自己的手腕。

顿时嘴角泛出白沫,昏死当场。

平玉树像提着小鸡一样,有些疑惑的晃晃那贼人。

见其毫无气力的跟着摇摆,便随手丢在地上。

“实在狡猾,竟连求死之法都多备一手。”平玉树将手指在那贼人的身上擦拭两下。

万径踪双手负于身后,盯着地上的贼人。

陈七也缓缓凑了过来,蹲下稍稍查探。

“此人身着百姓衣物,其上有烟尘污渍,想必并非临时换上,已经穿了许久。”陈七拿起那贼人的手说道,“这手粗糙,伴有老茧,看来是用剑好手,但身上并非佩剑,恐怕是情急之下接到命令前来。”

遂又拿起那手在鼻前轻轻一嗅,“一股油味且指甲缝中有些面粉,手背之上多处烫伤,这死士在京中恐怕以油炸桧为生,恐怕就是方才楚户所言的死士其中一人。”

“楚户何恙?”平玉树听到陈七提及,才立马问道。

“方才......楚户因那飞刀受惊,一时间气血上涌,去了。”陈七叹息道。

“证据所在可有说明?”

“还未曾来得及。”陈七轻轻摇头道,“两位大人追人之时,他已言语不出一个字。”

陈七很显然将那郑伯骥一事给隐瞒下来。

“可惜。”这二人没有怀疑,毕竟将死之人,楚户也是陈七寻到送至此处,并无隐瞒的可能,万径踪叹息一声道,“楚户暗桩多载,竟是毁于一旦,耽搁在这口气上。”

“来人。”平玉树唤一声,顿时有一缇骑从天而降。

“平大人。”

“酒囊饭袋,我这平府有人潜入,尔等至今不曾发觉,日后若有人取我性命,恐怕你们发现我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平玉树怒气冲冲道。

“大人恕罪,小的失职,大人恕罪。”那缇骑额头瞬间布满细汗,双腿打颤。

“行了,好在未曾酿成大错,便不与你追究,将此人抬下去,挂在门口三日。”

陈七眉头微皱打算劝阻。

但被万径踪的小手势打断。

陈七便也不再多事,但心中不由得多个心眼,按理说楚户身死,证据未曾寻到此乃大事,都因这死士而起,可此刻平玉树竟言语未曾酿成大错,实在匪夷所思。

“二位,移步偏房吧。”平玉树瞥一眼屋中躺的安详的楚户,眼睛重新眯了回去,停顿一下,继续离去。

......

二人跟着平玉树的脚步,一路走到偏房。

桌上已经摆好酒菜。

仔细一看有数盘肉食。

三人落座。

陈七倒是觉得奇怪,这晚食,是否来的太突然了些?

又是否有些不合时宜?

两位镇抚使面色平静,仿佛本就是这般打算,但在陈七看来却是在伪装什么。

这二人与前些日子在诏狱班房之时截然不同,仿若对范无才的练兵证据并不上心,又或者说,对楚户身死并无半分痛心。

“今日,本以为陈千户将楚户寻来便会有巨大进展,但谁曾想突生事端,变得这般杂乱无章。”平玉树拿起桌上一块羊排塞进嘴里,“不过天色已晚,总的说来,陈千户也是立大功一件,这一桌便当做陈千户的庆功宴,如此排场,天知地知,只要不与外人道就好。”

“正是。”万径踪也附和道。

陈七见他们表情自然,自己心中却是压抑。

“大人言重。”陈七虽心中不适,但还是说了句客套话。

“没有言重。”平玉树举起酒杯,“此事我二人记在心里,日后面圣定是要为你美言两句。”

陈七无言。

“楚户一事,就此作罢,后事我府上自会处理,至于水邰先生,江湖有此虚名但无人知晓其人是谁,只得日后再说了。”平玉树继续说道。

这话说完,突然冷场。

许久。

陈七终是发声。

“两位大人莫装了。”陈七沉着脸扫视着眼前的两位镇抚使,“你们,恐怕早就知道水邰先生是为何人了吧?”

陈七的一句话使得他们二人都略显心虚。

“着实不巧,在下好似也猜到了些。”陈七起身道,“这顿饭,恐恕在下无心食下了。”

“陈千户,晚食身重,怎能不吃。”平玉树的眼睛微眯,“江湖上的水邰先生,我俩不知难道不正常?”

“二位大人若不直言,那下官只好亲自去水邰先生面前与其对峙了。”

平玉树带着笑颜的表情一愣,随即一声沉吟叹息:“看来当真是瞒不过当朝青天。”

“其实,并非不愿告知,而是在这节骨眼上,朝中不得再现东宫之事,眼下虽知晓内情,但好在并无矛盾,只是要与他这样僵持一段时间,秋后算账罢了。”

“并无矛盾?”陈七轻哼一声道,“若范无才身后是他,那自我从太沧入狱便是他在背后指使。”

“陈千户虽说经受几日牢狱之灾,但眼下不也是安然无恙吗?”万径踪说道。

“那,我麾下侯岑一命,谁来偿还?”陈七声音发冷道,“方才的楚户,又去寻何人复仇?”

有人潜入陈府一事陈七一直都放在心上,得知严老已死的消息他也不曾放下侯岑已死的仇恨。

“这一个水邰先生的名讳,便将两位镇抚使大人唬的偏房饮酒食肉,可楚户尸体尚温,至今还在床榻之上无人收拾。”

“放肆!”万径踪一掌拍案,汇聚内力,将这实木的桌案拍的吱呀作响。

身侧的平玉树倒是眯起眼睛,带着那股人畜无害的笑意将万径踪拦下,“陈千户你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等身为锦衣乃是为圣上排忧解难,可不是在圣上事多繁杂之时添一把火。圣上一怒,天下遭殃,而你口中侯岑与楚户,一个法外毛贼一个锦衣暗桩,这二人性命可平息圣上怒火这买卖,难道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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