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葛二听到陈七这话,被吓的跪在地上,头深深的趴下,“小人,小人只敢做这些偷偷摸摸的小事,但食色性也,小人觉得没什么。”
“只不过,杀人之事,您给小人天大的胆子,小人也不敢作为啊。”
葛妇也先是一愣,随即拉扯着陈七的衣角。
“大人,我家汉子,虽说在外乱搞,但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一只,这,杀人一事,您......您是不是查错了。”
“还需你二人教我办案?”陈七声音一厉道。
“不敢,大人不敢。”葛妇赶忙退后。
“我与严杰公子无冤无仇,甚至待他如子侄,他苦于春闱,若中举我等还能讨些喜钱,怎会杀他。”葛二目光真挚的说道。
“但我怎么听说,严家近几月并未给你们接济的银子?”陈七反问道。
“这......”葛二一幅被点破的表情,然后解释道:“还不是因为这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月五辆银子本就足够,她非要涨到十两,惹得严掌柜不开心,这不,断了一家子的财路。”
“靠人施舍度日,还敢称财路?”苏叶不禁撇嘴道。
“大人,您是富贵人家自然不懂,他受我葛家大恩,就是该给我们送银子,我们不与他争家产已是给足了他们面子。”葛二理所当然道。
“故严掌柜这般对你,你就没想着报复一下?”陈七揣测一下他的动机,“比如闯进千食楼行凶?”
“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葛二跪下大声喊道。
“大胆!”陈七一拍大腿,“你在说本官无事生非,强给你扣帽子?”
“小人不敢,小人望大人明察。”葛二继续喊道。
“那你说说,上次与严掌柜相见是何事?”
“回大人,几个月前,惹得严掌柜生气之后,便未曾见过。”
“此话当真?”陈七皱眉道。
“大人可当面对峙。”
“那你二人回屋穿好衣物,与我望春楼走一趟。”
......
京师。
望春楼。
此处是一茶楼,品茶听曲儿的地方。
恰好距离千食楼不远,若是巧合,未免说不过去。
若是真如葛二说的那般,与那侍女对峙一番也不是坏事。
此时陈七等四人已坐马车来到望春楼前。
天色渐暗,已入酉时,太阳即将落山。
“低调行事,切莫声张。”陈七沉声道。
四人寻一桌子坐下。
“哟,葛公子,今日怎么又来了。”刚一入座,一旁小二乐呵的走来。
葛二嘿嘿一笑道:“昨日没过瘾,怎么?不欢迎?”
“葛公子哪里的话。”小二也跟着笑道,“老规矩?”
“老规矩。”葛二答应道,那小二转身离去。
“你二人昨日一同前来,如何私会老相好?”陈七疑问道。
“曲儿未过半,他便离去了。”葛妇解释道,“与我言语说是去外买些绸缎,这一去便是半个时辰,最后空手而归说是没有合适的。”
“你就没怀疑?”苏叶疑问道。
“这事儿多了,便不在意了。”葛妇叹气道。
“去将她唤来。”陈七冲着葛二说道。
葛二起身,准备去唤来。
“你与他一同。”陈七对着旁边苏叶道。
苏叶点点头,跟着葛二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