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寒依旧不解,听得云里雾里。
“意思就是,往后当着别人的面,莫要一剑将人降了,尽量跟人多过几招。”陈七将话说开了道。
......
沈寒寒听到陈七的咳嗽,这才想起他的嘱咐,本来横于身前的剑,突然收回。
情急之下很是随意的将江立群刺来的剑弹开。
转身就与其对招。
“周公剑。”沈寒寒面色很是轻松,还可分出精力与其言语,“你这剑法不错,只不过你用的一般。”
江立群精神紧绷,光是招架沈寒寒的剑刃都已是无暇。
“你天赋尚佳,若好好练,再过个十载,想必能追的上我。”沈寒寒口中说着,使得江立群的心性越发暴躁。
“但练剑更重要的还有静心,你这般轻而易举的发怒却是不可。”沈寒寒仿若教他剑法的师傅一般,招架的同时还指指点点的。
陈七深深叹一口气,轻声道:“你这般多过两招,倒还不如一招将其制服了。”
沈寒寒孰是不懂,搞得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出,沈寒寒明明可一招制敌,却在行猫鼠之乐,非要与其对两招。
“应是差不多了。”沈寒寒自觉满意,“对了这么多招,想必无人看得出来我的底细。”
随即抬手间,一道剑气冲着江立群面目袭来。
江立群赶忙收剑阻挡,但还是被那剑气轰落擂台。
剑伤与心中郁气凝结,使得江立群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
太子殿下斜躺着的身子稍稍紧绷。
手中紧紧握着椅子的把手。
“你的剑法,如此恢弘,你究竟是什么人?”江立群擦掉嘴角的鲜血道。
“我?”沈寒寒将长剑负在身后,随即蹦蹦跳跳的走到沈尘的身旁。
毕恭毕敬的言语一声:“师兄。”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
太子紧握的手陡然松开。
陈七脸带笑意,冲着太子拱手说道:“太子殿下莫怪,寒寒也是爷爷门下,也是此处的镖师。”
“既然方才殿下言语,若打不过此人,也不配当陈府镖师,如此看来,寒寒应是有这个资格的。”
“另外。”陈七思索半天,还是打算补这一句道,“此人武功确实一般,殿下思虑着实严谨。”
“陈兄言重。”太子殿下此刻是皮笑肉不笑,但又不能当面发作,只得如此回应道:“陈兄你方才也说过,镖局开在皇城底下,自然要严谨些。”
“不过,殿下门下的此人想必是受了重伤。”陈七转身看看董奉道,“你去看看。”
董奉言一声是,便上前准备为其诊脉。
这才刚一搭在江立群的手腕上,便被推倒在地。
“我无事。”江立群站起身子说道。
但就在那一瞬,董奉也已有定论。
“阁下气血翻涌,内力淤结,若要强行顺气百害无一利。”董奉拱手,随即言语一声,“失礼了。”
随即手化作爪状,顿时如同换一个人一般,那指间很是有力,游走在江立群的周身大穴。
江立群预想反抗,却根本招架不来,全身无力任由其摆布。
陈七的眼神,却是越看越觉得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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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