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迷糊之中,往那叫喊声处看去。
随即也突然瞪大眼睛。
“啊!!!”叫喊当中,将头深深的埋在陈七的怀里。
陈七眉头紧皱,堂堂二品侯府的正门,何人敢行凶杀人。
定睛一看,竟然发现有一人悬挂在房梁之上。
这人身着白衣,背着身子。
鲜血嘀嗒嘀嗒的顺着裤脚滴落在地上。
乱糟糟的散发披肩。
陈七仔细看着,只觉得事情不对,却未曾多言语什么。
“少爷,少爷你快跑,来.....来人呐!死人啦!”那车夫情急之下高喊道。
半晌,无人应。
陈七表情却是略微松懈一下。
见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
这石头扁平,若是用的好,可如同开锋之刃。
随即手腕一抖,那石头飞驰而去,如同暗器短匕,切割在那悬挂之人的绳上。
扑通一声,那尸体跌落在地上。
面目朝上。
这时车夫稍稍冷静下来,壮起胆子朝那人看去。
“草......草人?”车夫这一句话,似是将心放进了屁股里,这股气一泄,便坐在地上。
“少爷,是稻草人。”
陈七深深叹口气,冲着那门旁露出个小脑袋的人说道。
“娘,大半夜的,捉弄我就罢了,把旁人吓到了怎么办?”陈七黑着脸说道。
“娘?”依旧躺在陈七怀里的苏叶猛地探出头来。
随即可见一灵动身影,面目如少女般可人,柳叶眉间却又有为人母的韵味。
“没意思。”那陈七称之为娘的人吐吐舌头,随即佯装气冲冲的模样从门旁走出来,撸撸衣衫的袖子,直冲冲的走来:“你还知道回来,为娘找了你多久你知道吗?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陈七见状立马将苏叶放下,跑远开来。
“娘,不要每次恶作剧被点破,便寻个由头来打我吧。”
“甭废话,让我打两下再说。”
“静筠!你再过来我也不客气了啊!”陈七一边跑一边威胁道。
陈七的娘亲一听他唤自己静筠,顿时心中更气。
“敢直呼你娘大名,反了你了!”
陈七的娘亲名唤静筠,姓为司徒氏,也就是司徒静筠。
但自陈七懂事以来,便知道她不喜这个名字。
甚至情愿改姓随陈俑姓陈都可。
司徒氏在前朝时便是国之重臣,但传至这一辈仅有一女,便是陈七的娘亲。
听闻陈七娘亲年少时见陈俑才气逼人,对其一见钟情,却遭到家中反对。
性子执拗的她称这一生非陈俑不嫁。
毕竟那时陈俑并非巡抚,还是个州县知府,除有个武状元这般显赫的爹,也无甚可提。
但陈俑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使她如此死心塌地的。
后来陈俑倒也未曾让人失望,霸气无匹的只身闯入司徒府,与司徒氏众人高谈阔论一番。
出来之时亲事已定。
再后来陈俑身为京师巡抚,天下文臣之师,司徒氏便更没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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