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寒顿时扶额,一幅无奈的表情道:“完了,师兄又犯花痴了。”
陈七此时凑到一旁,与沈寒寒低声交流着,“你这师兄对旁人可是高冷的很,唯独对漂亮姑娘有好脸色。”
“谁说不是呢。”沈寒寒也撇撇嘴道,“往日在门派内也是,旁人来了如未曾看到一般,可若要使那家端茶送水的姑娘家来了,他也要上去搭讪一二。”
陈七轻笑,沈尘此人喜处处留情,却从未发展过什么,也不曾见他心许过哪人。
擂台之上,沈尘腰间别着那把桃花剑,目光如炬的看着眼前这位姑娘。
“可以开打了吗?”那女子发声道。
这声音有些许的沙哑,却异常的不刺耳,反而是有种独特的魅力,让人不由得想听她多说两句话。
“哎,莫要如此粗鲁。”沈尘伸手阻拦道,“既是要比武,那肯定是要按照我们的规矩。”
“你们什么规矩?”那女子轻轻蹙眉,本来半弯的身子站直起来。
“京师好客,若一上来就打打杀杀的,有伤风化,我们的规矩,便是打之前要好好聊聊,就好比如家在何方?师承何处?喜欢什么?可曾婚配?”
“待我们足够了解,方能出手比武。”沈尘得意的说道,“你觉得如何?”
“不怎么样。”那女子轻声吐道。
“你是来娶亲的还是比武的?”那松赞一听沈尘这么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卓玛,莫要给他面子。”
卓玛一听,眼神流露出一丝狠意,立马从腰间抽出两柄弯弯的匕首。
左右开弓,迈着那古铜色的长腿朝着沈尘奔袭而来。
“唉,你这人怎么不守规矩。”沈尘嘴上责怪着,但是手中还是未曾怠慢,那桃花剑并未出鞘,只是格挡着卓玛的攻势。
“你再言语,我割了你的舌头!”卓玛恶狠狠的凶道。
“好狠毒的心。”沈尘眼睛一瞪说道,“你知道将我舌头割去,多少黄花闺女要暗中拭泪吗?”
“登徒子!”卓玛心中怒气更盛。
手中匕首已耍出重影,来的皆是杀招。
不过陈七却是越看越放心。
本以为沈尘不懂吐蕃武功,心生忧虑,会依着性子一招制敌。
但见他如此有闲心,倒是有些舒坦起来。
二皇子见这境况,却是有些皱皱眉,他不懂习武,却不代表不会看。
当初被刺杀时,沈尘显露出的剑意、气势与现在相比,此刻完完全全就是小打小闹尔。
卓玛多次攻击未果,便突然收回攻势,拿着匕首指着沈尘道:“你为何不出手?”
“方才不是说了,未曾好好聊聊,怎能轻易出手?”沈尘一幅认真的模样。
“无赖!”卓玛轻哼一声,操着匕首再次上前。
不过这次比方才更要认真许多。
“此人你觉如何?”陈七问向身旁正捏着花生吃的沈寒寒道。
“太过狠厉了些。”沈寒寒撇撇嘴,摇摇头道:“做我师嫂的话,恐是要与我打起来。”
“呸。”陈七一口气没吸上来,咳嗽半天,“我是问武功如何,谁问当你师嫂了。”
“武功啊,更是一般。”沈寒寒再次摇摇头道,“这吐蕃的功夫我们也不是没见过,当初吐蕃国师曾来过我们门派,学个一招一式便惊为天人了,再让他们学点,便说不敢偷窥天机。”
“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