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脆响,使得屋内韦三载与那名参将直接站起身。
“什么人?”那参将隔墙厉声一喝,将那本来打算转身离去的安然吓得一愣,却是无论如何都挪动不了自己的脚。
只得听着屋内的二人,快速挪动这自己的步伐往屋外走去。
千钧一发之际,好在那府上的心腹缇骑寻到她的踪影,一个转身将安然拉开,遁入黑夜之中。
“何人?”那参将直接推门而出,四处查探,手中不知何时握住靠在墙边的人高的大刀。
韦三载也皱着眉头,跟在参将的身后。
几息之间,那心腹缇骑快速从黑夜跳出,手中还抓着一只大黑耗子。
“回二位大人,府上鼠多,加上近些日子没人管,是有些猖狂了。”那缇骑将黒耗子随意往身前一丢,还未跑开两步。
只见那参将手中长刀直接落下,将那耗子一分为二。
“方才的动静是这耗子所为?”参将有些怀疑的问道。
“回大人,正是。”缇骑拱手道,“小人一直守在附近,从未让人靠近过,即使是小人也远离十步之远。”
“哼。”韦三载手臂一甩,让你在附近看守,却是连一只鼠都拦不住,要你又有何用,惊扰到参将大人,你又该当何罪,自己去班房领罚吧!”
“哎。”参将见韦三载有些小题大做了,便不再拘泥于这上,“无事无事,一只耗子,何至如此,你若是这般计较,倒是显得我没什么气度了。”
“参将说的是。”韦三载拱手道,“退下吧。”
“是。”
说完后,那参将见月已高挂,已然困倦,便伸个懒腰。
韦三载也颇有眼力劲,便让参将赶紧歇息去了。
待所有事情都置办的差不多了,这才赶忙将那缇骑唤来正殿。
“说,究竟何事?”
“不知韦千户所言,何事?”
“装傻?”韦三载眼睛微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缇骑,“你行事向来沉稳且有迹可循,哪像方才这般,毛毛躁躁慌慌张张,都无法自圆其说,府上何时鼠多?何日管过?”
“这......”缇骑沉吟两声。
“有事便说。”韦三载冷哼一声。
随即只见门口暗处,有一黑影在徘徊踌躇,恰好被韦三载看到。
“何人在门外。”
那黑影咯噔一下,随即缓缓步入光亮之中。
“然......然儿。”
屋内三人,沈尘则是盘腿而坐擦起剑来,似是这所为情情爱爱的,激不起他半分兴趣。
但苏叶却是听得眼含泪水,似是茶楼说书那般入迷,眼前若是有些好茶小吃,看她这模样,似是能听得三天三夜也不休息。
安然说到情处,也不管眼前二人是否在听,只是自顾自的说道:“那日是我们自相识以来,他第一次对我恶言相向,之后我便从未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