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阳,花崇俊已经有了一种极深的执念。
虽然说,他与这个外族人还从未见过,但有了风雷城的事情之后,他就是做梦也想将陈阳置之于死地。
今天可以说是绝佳的机会,要是就这么错过了,让他如何能够甘心?
所以,此时才表现的如此激进。
“哼!!”
一向笑眯眯,以笑面虎著称的风天河,此时却一改常态,重重的冷哼了一句道:“怎么,将我风雷城的人置于何地?”
言外之意,我们风雷城的人,不可能视而不见。
“哦?”
本就在气头上的花崇俊,幽幽的看向了风天河,“我们本不想搭理,可你倒好,竟一而再的跳出来,怎么,准备要当众承认你风雷城叛族?”
在他看来,风雷城这明摆着是要帮助陈阳。
花崇俊自然也不客气,直接就是一顶大帽子扣了上去。
“小子,不要动不动给人扣帽子,这样只会证明你是个白痴。”
风天河嗤笑了一声道:“想将我风雷城排除在界珠的争夺外,你大可直说便是,一而再用这种下三滥的罪名,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
三言两语,可谓是杀人诛心。
这不,从始至终表现的极为激进,而且亢奋的花崇俊,一张脸阴沉的都能挤出墨汁来了。
明明愤怒异常,却又找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毕竟,他们主要的目的确实是为了界珠,至于风雷城叛族的事情,完全只是一种推测罢了,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
其实,他们是可以有证据的。
可惜的是,因为花崇俊的上门,动用大暹罗剑,硬生生将风玉天堵在了家里,从而没能在瓮城与陈阳汇合。
不然的话,当风玉天出现在瓮城,并与陈阳联手将金太一击杀时,风雷城才会真正被推上风口浪尖,成为人人口诛笔伐的叛族者。
“哪怕是为了界珠,今天也没有风雷城什么事。”
恰逢其时,花庭坚开口了,眸光在风天河的身上扫过,而后紧盯旁边的一个白袍老者道:“你们要是敢妄动,后果自负!”
“你花庭坚,这么霸道?”
站在风天河一侧,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的风雷城大长老,也就是被花庭坚盯住的白袍老者,缓缓往前踏出一步道。
“是,老夫就是这么霸道!”
花庭坚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而后右手一抓,大暹罗剑就这么横空出鞘。
“铿锵。”
铮铮颤音,如雷贯耳。
映衬着点点星光,剑身上竟然泛起了一缕缕让人触目惊心,头皮发麻的凛冽寒芒。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恐怖的气息在吞吐。
“风凌涛,你要打算跟我碰一碰吗?”
花庭坚手腕微微一抖,剑锋于长空之上扫过,虚空被切割。
“怎么不说话了?”
见风天河,以及大长老风凌涛一言不发,花崇俊顿时就乐了,嗤之以鼻道:“刚才不还言之凿凿,说什么将你们置于何地?”
“现在你们自己说,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说啊,算个什么东西?嗯?!”
“你……”风天河怒了,可不等他说完,一旁的风凌涛却一把抓住了他。
“不知死活!!”
见此情景,花崇俊就像一个得胜将军,高高扬起头,气势凌人道:“你风雷城,竟然有胆跟我花家作对,当真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