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玄奘正与众人在松阴之下,讲经参禅,一酒肉和尚恰被玄奘难倒,当即大怒骂道:“你这业畜,不知道姓名,父母也不知道是谁,在这里捣什么乱。”
在暗中的白亦,见这酒肉和尚如此找死,竟敢辱骂他的儿子,他将那酒肉和尚送去了地府,跟阎王打了一声招呼,让那酒肉和尚去了十八层地狱。
这18年,白亦一直关注着玄奘。
再看玄奘,他被那酒肉和尚这般言语骂出,跪在师父法明和尚面前,双眼流泪,说道:“人生于天地之间,禀阴阳而资五行,尽由父生母养,岂有为人在世而无父母者?”
经过玄奘再三哀告,法明和尚叹了口气,说道:“你真个要寻父母,可随我到方丈那里。”
玄奘跟着师父法明,到了方丈那里,长老到重梁之上,取下一个小匣儿,打开来取出血书一纸,汗衫一件,交给了玄奘。
玄奘将血书拆开读了之后,才知晓父母姓名,并冤仇事迹。
只是,他不知道,那年在将他送走之后,白亦的仙道化身就出现在了殷温娇的面前,对殷温娇表明了身份。
说这一切,都是他们的孩子江流、也就是玄奘、唐僧,或者说白玄奘的一个劫难。
白亦的儿子,自然姓白。
玄奘读完血书,不觉哭倒在地,说道:“父母之仇,不报何以为人?十八年来,不识生身父母,至今日方知有母亲,此身若非师父捞救抚养,也活不到今日,容弟子去寻见母亲,然后头顶香盆,重建殿宇,报答师父之深恩。”
法明和尚说道:“你要去寻母,可带这血书与汗衫前去,装成化缘的,前往江州私衙相见。”
玄奘听了师父的话,立刻扮作化缘的和尚,前往江州。
白亦的仙道化身不在,玄奘直至私衙门口。
殷温娇有感,走出私衙与玄奘相见。
看着扮作化缘的和尚玄奘,殷温娇对他问道:“小和尚,你出自哪座寺庙?”
玄奘回答道:“贫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长老的徒弟。”
玄奘还没说自己叫什么,殷温娇便知道,面前的这个小和尚,便是她的儿子。
殷温娇把玄奘带进了私衙,又问道:“小师父,还是自幼出家的?还是中年出家的?姓甚名谁?可有父母否?”
玄奘说道:“我也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中年出家,我说起来,冤有天来大,仇有海样深,我父被人谋死,我母亲在仇人手中,我师父法明长老让我在江州衙内寻找母亲。”
殷温娇连忙接着问道:“你母亲叫什么?”
玄奘又回答道:“我母姓殷名唤温娇,我父姓蓝名亦,我小名叫做江流,法名取为玄奘。”
殷温娇声音颤抖的说道:“我便是殷温娇,但你可有凭证证明你的身份?”
听到殷温娇的话,玄奘立即膝跪下,大哭道:“娘若不信,见有血书汗衫为证!”
殷温娇拿过一看,果然是真,说道:“我儿快起。”
玄奘哭着说道:“十八年不识生身父母,今朝才见母亲,教孩儿如何割舍?”
这个时候,白亦,还有他在洪江龙宫的儒道化身,以及扮演恶人的仙道化身,都出现在了殷温娇和玄奘母子面前。
殷温娇知道他们的身份,玄奘却不知。
殷温娇向玄奘解释了起来。
在殷温娇解释完,白亦的儒道化身和仙道化身,回归到了白亦的本体。
看着玄奘,白亦笑着说道:“吾儒道圣人白亦,你名白玄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