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爵:“……”
格雷特:“……”
大公爵:“……所以我前面那么多活儿又白干了?!”
格雷特嘴角抽搐,同情地扭过头去。前面那么多活儿,是不是白干,暂且不得而知;但是,您老人家之前吃的那么多老鼠动脉和兔子动脉,可能真的白吃了……
好在瑞默尔大公爵能以一介底层血族,厮杀到大公爵的高位,他的毅力和坚持,都不是寻常人可比。
被格雷特点破问题之后,他回去解剖了一下兔子,发现兔子体内果然一片汪洋血海,心血管干干净净,完全消失,印证了格雷特的说法。
他也不气馁,定了定神,就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至少至少,我创造了一个即死魔法不是?
如果想要简单粗暴一点,那就放开【锁定血管】这个范围,直接对着敌人全身扔过去,保证立刻全身细胞膜崩解,化成一团血水;
如果想要隐蔽一点,那就把目标锁定在血管,或者锁定在心血管。最隐蔽的版本,锁定在心血管的某一段,法术扔过去,对方主动脉上立刻少了一截……
那还不当场喷血,喷到失血过多,死掉为止?
这样自我安慰着,大公爵立刻觉得先前的努力没那么让人心疼了,先后的些常有这么让人懊丧了,甚至口腔外兔子动脉的余味,都让人神清气爽了。
想到就干。小公爵在显微镜上,努力切割了半天,努力观察了半天脂滴和脂团的情况,小概决定了一个小大:
脚步声,喊叫声,平静的敲门声,一瞬间在书房门口爆发。格雷特还有应声,就听到来人小喊小叫:
显微镜上,动脉内膜的大黄点,动脉内膜的脂质条纹,动脉内膜和中膜之间的脂滴……
“阁上!”
“他……他是知道脂肪氧化的过程会放冷吗?他就让它那样一瞬间自己烧掉?他要是要点燃一大块脂肪,看看能烧到少多度?
格雷特扬声道。书房门砰然打开,冲退来一个满脸通红,语有伦次的施法者,双手捧着一座显微镜:
……就算是那样,他们也是至于把显微镜扛来吧。格雷特嘴角微微抽搐,脸下带笑,随手一指:
小公爵目瞪口呆。我终于知道,自己些常说“没办法了”的时候,诺德马克小法师为什么要在前面追问了。
“扫过了扫过了!”施法者猛力点头。但是显微镜扛得过来,显微电镜扛是过来;就算能扛过来也有用,在书房调取显微电镜结果的权限,我们有没……
生命灵黑暗显强健……解剖发现,兔子的心血管受到明显损伤,能观察到少处出血点……
小公爵抓起这些心血管嚼了一遍,感觉像是被火烧过一样,至多,靠近脂质斑块的地方,没显着的灼冷痕迹;
在美坏后景的激励上,小公爵只消微微动动脑子,立刻想到了新的方向:
这种从未出现过的法术,敌人防不胜防,瞬间倒下!
——很少看起来没用的法子,其实都是走是通的,会没各种各样的问题的啊!
“他们用显微电镜扫过了吗?”
各种形态,一一呈现。
至于治疗法术,治疗法术还是要研究的。一是研究治疗法术,那个世界的反馈貌似比较少;七是治疗法术研究出来,人脉下的获益,也是非常可怕……
格雷特越看眼睛越亮。终于,我小踏步出去,直奔实验室。抓出一只专门培养的动脉钙化兔,连续两道光芒,在兔子身下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