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病人非常好辨认,下方几乎所有人都穿着防护服,只有他非常嚣张的穿着一身病号服。
并且巫毒教的大部分组成都是黑人,而他的白人。
最最重要的是,夏尔在游戏里见过零号病人几次,那个时候他作为本身没什么特殊能力的诅咒感染源,就像是一个背景设定,根本没被夏尔留意。
但冥想盆仍然可以将其重现出来。
零号病人也看到了夏尔的视线,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后者的目光中有躲闪,疲倦,痛苦甚至是不爽,然后哇的一声,零号病人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嗯,这下错不了了。
“过来!”
魔杖落入手中,夏尔站在楼梯上,轻轻一抬,零号病人立刻手舞足蹈的腾空而起,向他飞了过来。
“放下他!”
巴迪老爹不在,剩下的巫毒教都是一群杂鱼,他们嘴上叫得凶,各种咖喱味,海地味英语喷涌而出,接连不断,真正的手段却没有多少。
甚至有个家伙抓住零号病人的胳膊想要拽住他,结果反而自己被连带着拖了过来。
夏尔当然不想要他。
魔杖再次一动,他就被扔下了车,黑人皮糙肉厚,摔着一下并不打紧,可很快下一股力量再次传来,将他往旁边狠狠的一推。
就像是冰壶赛场上的壶壶,他顺着地板一个飞滑就撞到了走廊尽头的墙壁上,脑袋咚的一声闷响,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然后麦迪逊就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她抬着的手就没有放下过,细嫩白皙的小手左挥右摆,下方的巫毒教成员就像是保龄球下的球瓶,顿时东倒西歪的飞了出去。
有的一头撞到墙壁上,撞晕自己,有的则是被扔进舞会的血肉池里,染的一头血污。
看来她玩的很开心,果然之前的失误不是她的问题,是约翰太脆了,这群穿着防护服的人不就好好的。
“你是谁?”
“你要做什么?”
“我告诉你,我是被上帝诅咒的人,任何离我太近..”
飞过来的波特先生一边吐血一边说道。
夏尔轻轻用魔杖敲了他一下,就像是某种冷固的液体将他从头浇到脚,他顿时变得一动也不能动的被石化起来。
“别玩了,东西到手,准备撤退。”
“好。”
可麦迪逊刚答应下来,她的脸色就是一红,嘴角流出丝丝的鲜血。
看来这群穿着防护服的巫毒教果然一点也不脆皮,甚至有些好过头了。
夏尔的目光看去,发现大部分穿着防护服的家伙都躺在了地上,但还剩下三人,并且这三个人已经撕开了防护服的脑袋部分,露出黝黑的面孔,严肃的盯着他们两人。
“你们谁都不能走!”
为首的一个人目光凶狠的瞪着麦迪逊,麦迪逊的控物力就是在他身上失效的,并且不仅失效了,甚至反噬了自己。
麦迪逊才成为女巫没有几天,还是夏尔投机取巧让她觉醒的,再加上她这鲁莽的性格,反噬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夏尔目光在他身上扫了扫,很快就留意到他脖子处的纹身,虽然大部分都隐藏在防护服的下面,但仍然足以让夏尔辨别出来。
先祖的庇护,一种用乌头,曼陀罗等复数有毒植物的汁液刺下的纹身,配合巫毒教特有的魔法。
如果侥幸不死,将获得免疫大部分低级魔法的力量。
用游戏术语来说,就是加魔抗。
这东西怎么制作夏尔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他不打算赌命。
“该死的女巫,放下诅咒之子,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