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糧食,他們就不會餓着,年長的帶着年幼的,官府唯一要控制的,就是確保他們的糧食不會被人搶了,確保每個孩子每餐都能夠吃飽飯!”長孫皇后坐在那裡,看着李世民說道,李世民擡頭震驚的看着長孫皇后。
“陛下,慎庸這裡面也說過,不能說沒辦法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就不去解決,哪怕是能夠解決一點,對於那些孩子來說,也是一種溫暖,
陛下,這些花不了多少錢的,幾十個人的糧食,對於一個縣來說,不多的,當然,也要讓官員那邊嚴格執行,怕有的官員,拿着這些糧食回家了,這個就需要監察院去督查了,一旦發現了,死罪!”長孫皇后對着李世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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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敢!”李世民非常火大的喊道。
“他們真敢,那些讀書人,有的時候做起惡來,你想象不到的!我和大哥,也窮苦過,要不是有舅舅,我們兩個也是乞兒,我們曾經也差不多淪落爲乞兒了,所以知道一些事情,
陛下,這些乞兒,朝堂不能不管,臣妾也想要去問問慎庸,讓他幫臣妾算算,到底需要多少錢,如果朝堂不管,我們內帑管,內帑現在收益還不錯,不滿陛下說,現在內帑這邊,還有80多萬貫錢,下午,我召集了河間王和江夏王,商議了一下,準備轉移40萬貫錢,到民部去,內帑就留40萬貫錢!”長孫皇后看着李世民說道。
“內帑有這麼多錢?”李世民震驚的看着的長孫皇后。
“嗯,全靠韋浩,不過,很多子弟也是對臣妾有意見的,說內帑有這麼多錢,不給他們花?臣妾的意思,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一旦沒有這個錢了呢,他們要不要過日子,今年比去年好多了,今年基本上給他們增加了兩成!
陛下,臣妾也在考慮着,是不是要轉移兩個產業,交給民部去,皇家不能擁有這麼多錢,到時候,天下的百姓,會有很大的意見的,現在陛下你能夠控制住,但是臣妾擔心我們的子孫,他們還能控制住嗎?他們會捨得把這些財富交出去嗎?未必啊!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們來做纔是!
皇家子弟,他們認爲天下都皇家的,可是他們不知道,皇家也是天下的,天下百姓過不好,皇家也肯定過不好,天下百姓過的好,皇家自然是過的好,可是他們不會這麼想的,他們想的永遠是他們自己的日子,而陛下,我們不能這麼想啊,我們這麼想,這個天下就麻煩了。”長孫皇后坐在那裡,看着李世民說道,
李世民走到了長孫皇后身邊,摟住了長孫皇后,非常感慨的說一句:“還是觀音婢懂那些,朕不是沒有擔心過,只是,朕不好說啊,這些年,皇家也窮,現在纔剛剛有點!”
“嗯,陛下,臣妾想要做慎庸說的這個事情,很多人不懂乞兒的可憐之處,但是臣妾懂,大哥也懂!”長孫皇后開口說道,
李世民聽到了,沒回答,今天第一個反對的就是長孫無忌,說沒錢,這些年,長孫無忌的生活好了,也許早就忘記當年苦難的日子了。
“好,等慎庸出來了,你讓他到宮裡面來說說,朕也想要爲那些乞兒做點事情,就如慎庸在奏章裡面說的,既然都說朕是天下的皇帝,所有的百姓都是朕的子民,那朕,不能不管那些乞兒,
慎庸在奏章裡面說,既然爲父母官,爲何不行父母事,他是在罵朕呢,但是朕不怪他,朕反而很欣慰,這麼多大臣,就沒有一個人提過乞兒的事情,如果不是慎庸說,朕都忘記了,天下還有這樣一羣人。”李世民站在那裡,非常感慨說道。
“慎庸這孩子,耿直,可不會轉彎抹角,想到什麼就說什麼,要不然,也不會得罪這麼多人,但是那些會拐彎抹角的,也未必是好人,也未必有韋浩那麼大智慧,你瞧瞧慎庸做的那些事情,小聰明的人能做到嗎?
聽說下午鋼鐵工坊那邊派人過來彙報,說鋼鐵工坊那邊沒有任何事情,暴雪不會耽誤鐵坊生產,瞧瞧,之前那些大臣可是彈劾慎庸,說慎庸在那裡建設那些房子,花費巨大,不值得,
現在可以看到好處了,又有幾個人有這樣的眼光呢,他們沒有想過,鐵坊那邊耽誤一個月的生產,就是減少160萬斤的生鐵生產,價值16000貫錢!如果算上其他的用處,損失就更大了!”長孫皇后坐在那裡,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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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了,開春後,朕要重新修繕一下皇宮,所有的土磚建築,全部換成青磚房,到時候錢從內帑出,朕也不去問民部要了!”李世民對着長孫皇后開口說道。
“好,不過,麗質倒是說過這麼一句話,說等你什麼時候去看過慎庸的新府邸,你就會想着,建設一棟一模一樣的!”長孫皇后微笑的對着李世民說道。
“不可能,皇宮已經夠大了,夠奢華了,還需要建?”李世民非常堅定的說道。
“等你去了就知道,丫頭非常喜歡慎庸的府邸,說到時候不去公主府住了,就住在慎庸府上,本來慎庸府上就沒有幾個人!”長孫皇后笑着說了起來。
“那隨便,反正他們兩個人過日子,不過,真有這麼好?”李世民接着對着長孫皇后問了起來,
“臣妾沒去過,現在韋浩的府邸,就是麗質和思媛去過,其他人都沒有去過,反正聽說是非常好!”長孫皇后開口說道。
李世民聽到了,考慮了一下,接着開口問道:“這小子都已經建設好了,爲何還不搬遷過去,什麼時候搬遷過去?”
“不知道,也差不多了吧,估計等他從牢房出來後,就差不多了。”長孫皇后開口說道,李世民也是點了點頭,
第二天韋浩醒來後,還是繼續打牌,魏徵他們已經被韋浩弄的沒有脾氣了,現在他們就是想要喝茶,想要坐在那裡舒服一下,但是韋浩不開口,沒人敢放他出去,他們也沒有什麼心裡負擔,知道早晚要出去,就更加難熬了,畢竟,每天真的度日如年啊!
“韋慎庸,求求你了,放我們出去喝茶!”魏徵對着韋浩喊了起來。韋浩聽到了,站住了,看着魏徵。
“真的,放我們出去,喝茶,這樣坐着太無聊了!”魏徵看着韋浩說了起來。
“你們可以打牌啊,撲克牌會不會打?”韋浩看着他們問了起來。
“我會!”
“我也會!”...馬上好幾個大臣喊道。
“行,去給他們找撲克牌去,讓他們打牌,吵死了!”韋浩對着獄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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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笑着去拿撲克牌了,接着魏徵他們那些不會打的,就看着那些人打了,打了一會,那些看的也開始拿着撲克牌就打了,爲了湊齊一桌,他們還要獄卒幫他們換牢房。
“韋慎庸,弄點茶水行不行?”魏徵對着韋浩喊道,打牌說話,口也很乾的。
“要不,小的去給他們泡茶,省的他們煩你?”一個獄卒對着韋浩問了起來。
“嗯,去吧,你們自己也泡點喝,來,繼續打牌!”韋浩點了點頭,接着那個獄卒就給他們泡茶了,那些官員也是感謝那個獄卒。
“就不知道感謝我?”韋浩聽到了他們說謝謝話,就笑着問了起來。
“不謝,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來!”魏徵很硬氣的說道。
“你們喝的是我的茶葉!”韋浩對着他們喊道。
“嗯,算是你給我們的補償吧!等會,想走,還有兩張是吧,炸,四個五!”魏徵說着還在那打牌,現在也會打了。
韋浩聽到了,也是笑了起來,不過,這個時候,李麗質也是到了立政殿這邊。
“丫頭,這份奏章,是母后讓你父親特意留下的,你看看,看看我們能做點什麼,奏章是慎庸寫的,在牢房裡面寫的!”長孫皇后把奏章交給了李麗質,讓李麗質看。
“等會你大嫂也會過來,這個事情,母后想要讓你們兩個負責,但是具體該如何做,還是需要讓慎庸來做的,母后覺得,需要爲那些乞兒做點什麼,
你知道,母后和你舅舅,當年也是差點成了乞兒,乞兒是什麼樣子,母后是知道的,現在孃親雖然是皇后,但是還是不敢想那些乞兒的生存條件,丫頭,咱們啊,需要做點什麼!做了,比不做要強!”長孫皇后坐在那裡,對着李麗質說道,
李麗質則是在那裡,仔細的看着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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