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們不如他啊!”高士廉此刻嘆氣了一聲說道。
“是個好官,百姓都這麼說,老夫也佩服他這一點!”魏徵此刻坐在那裡,點了點頭說道。
“可不是好官嗎?你們是官員,我們是百姓,官員好不好,百姓最知道,滿長安城都知道,國公爺家裡有錢,可是人家的錢都是自己賺的,而且,還捐出來很多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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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國公爺的父親,京城最大的善人,一年估計要捐錢出去上萬貫錢,不管誰家有困難,只要他知道,就過去了,
而國公爺,雖然很少捐錢,可是,他爲百姓做了實實在在的事情,甚至說,他比他父親,做的善事還大,他讓百姓賺了錢,有錢養家,有錢買糧食,讓孩子有書讀,這也是大善舉呢!”老獄卒繼續開口說道。
“你倒是知道的很多!”高士廉摸着鬍鬚說道。
“我哪知道啊,都是聽百姓們說的,你問問這裡的獄卒,誰不佩服國公爺,年少靠自己的本事封國公,他第一次坐牢,我們可是知道的,什麼都不是,而且還是因爲同族人的陷害,慢慢的,看着國公爺一步步成爲了朝堂重臣!”老獄卒笑着對着高士廉他們說道。
“嗯,倒是確實厲害!”高士廉聽後,點了點頭說道!
“小的罪過,污了各位的耳朵,需要倒水,招呼一聲,我去給你們燒水去!”那個老獄卒馬上對着他們行禮說道,
接着回到了韋浩的牢房,開始燒水,此刻他們能夠聽到韋浩趴在那裡打呼嚕的聲音。
“不過,這小子,我服,真服,能夠讓老夫服氣的,沒幾個,他是一個,年少有爲,行事雖然孟浪,但是確確實實爲了百姓做了很多,我們不如他,真不如!”高士廉對着其他的官員說道,其他的官員都是苦笑的點了點頭,這點,沒人會否認,也沒人敢否認,這個可是實打實的功績,就擺在他們面前的功績。
“憨子,憨子!”這個時候,李麗質急衝衝的提着羅裙往這邊跑來!
“嗯?”韋浩睡的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喊自己,就強行睜開眼來,看了一下,而此刻李麗質帶着宮女已經到了牢房裡面了。
“見過公主殿下!”老獄卒馬上拱手說道。
“嗯,有勞你了!”公主一看他在燒水,馬上強笑了一下看着老獄卒,接着蹲下,看着韋浩。
“怎麼還捱揍了?”李麗質着急的撫摸着韋浩的臉,同時給他整理一下掛在臉上的頭髮。
“你爹不講信用啊,真的,雖然說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但是你爹,哎,他打我,20杖,你瞧瞧打爛了!”韋浩馬上對着李麗質告狀了起來。
“打的這麼厲害,我看看!”李麗質說着就要起來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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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不行,不好看,那個,回去你跟母后說,爹下手太狠了!”韋浩繼續對着李麗質說道。
“讓我看看,我好去喊太醫過來!”李麗質着急的對着韋浩說道。
“公主殿下,無大礙,剛剛小的已經給國公爺敷藥了,估計三兩天就能夠下來走動了!”那個老獄卒連忙說道。
“哦,好,謝謝你!”李麗質一聽,扭頭道謝的說道。
“誒呦,可不敢當,可不敢當,那個,你們聊着我給你們拉起簾子來,小的就在外面候着,有什麼事情,招呼一聲!”老獄卒連忙擺手,接着去拉簾子。
“你也是,你去招惹父皇,還抗旨,我都不敢抗旨,你膽子可真大!”李麗質點了一下韋浩的額頭說道。
“不是,你爹不講信用,今天的事情,其實是我和你爹昨天商量好的,我和他們打架,我來休息幾天,但是你爹變卦了,他也不通知我,我都已經放出話出去了,不去是烏龜,這個時候你爹下聖旨下來,這不是坑人嗎?我面子不要了,我以後還怎麼在長安城混了,沒辦法,只能遭罪了,反正你爹這件事做的不地道!”韋浩在那裡抱怨的說道。
“啊,你,你們,你們商量好的?”李麗質小聲的看着韋浩說道。
“我昨天下午在甘露殿坐了一個下午,幹嘛的?誒呀,我真傻,我怎麼能相信你爹說的話呢,他都不是第一次坑我了,丫頭啊,你可要如實稟報給母后,讓母后去說一下父皇,不像話,自己親女婿都坑!”韋浩趴在那裡說道。
“哼,我找他去!”李麗質此刻冷哼的說道,很不開心,把自己的未來的夫君給打傷了了,都商量好的事情,還讓韋浩受這樣的皮肉之苦。
“你就別去了,讓母后去!”韋浩勸着李麗質說道。
“就去,他要推行政策,就指着你一個人,其他的大臣呢,就不知道讓他們去爭辯去,還有大哥和三哥,他們也是皇子,也是親王,他們就不知道出頭,還要你一個人頂着?”李麗質非常生氣的說道,
對於韋浩被打,她聽到了消息後,馬上就從工地那邊跑了過來,今天上午,她剛剛跟着韋沉去了東城那邊看那塊山地,看能不能建設瓷板工坊,
而長孫衝知道了,騎馬追到了那邊,想要讓李麗質在西城這邊投資瓷板工坊,說那邊道路都成熟,本來就有瓷器工坊在那邊,兩個縣令在那裡爭執了起來,要是以前,韋沉可不敢和長孫衝爭,
但是現在他可敢,長孫衝的爹是國公,自己的弟弟也是國公,李麗質是長孫衝的表妹,但是也是自己的弟妹,所以韋沉可不怕長孫衝,直接爭着說希望把工坊放在東城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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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還沒有等他們爭出一個所以然了,就有人過來稟報說,韋浩捱了庭杖,現在被關押在刑部大牢,急的李麗質就直奔到了牢房這邊。
“給我弄點茶水,我有點渴了!”韋浩開口說道,
李麗質聽到了,連忙過去倒茶,宮女想要幫忙但是被李麗質給制止住了,她要親自給韋浩倒茶。
“慢點啊,正好,這個茶水泡了一會了,估計不燙!”李麗質對着韋浩說道,韋浩點了點頭,喝了幾口。接着開口說道:“我這邊也沒有什麼事情,瓷板工坊那邊弄了嗎?”
“本來在西城弄了一塊地,都已經買了,後面韋沉過來找我,我也知道,伯伯父親喜歡他,伯伯也和我說了他之前怎麼幫着你的事情,提着禮物去求人,被人家涼了一個上午,最好還是懇求人家放過你,
所以,我就和韋沉去了東郊那邊,道路他們說了,他們修,我就想要買下來,就當幫着他,可是長孫衝知道了,騎馬過來說要我在西城建設,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李麗質看着韋浩說道。
“東城西城都弄,琉璃瓦也弄吧,一個在東城,一個在西城,這樣兩邊都不得罪!”韋浩考慮了一下,對着李麗質說道,他也不希望讓李麗質爲難。
“好是好,不過,現在父皇好像知道了我沒管皇家的那些事情,父皇對母后有意見!”李麗質看着韋浩說道。
“哦,這,沒事!”韋浩本來想說,這和自己開工坊有什麼關係。
“父皇說了,以後和你開的工坊,都歸我管,直接給父皇報備!”李麗質看着韋浩說道。
“啊?”韋浩聽後,震驚的看着李麗質,這,他們老兩口還能鬧出矛盾來不成,居然要分家?
“所以,現在我也爲難,不知道該怎麼辦?你說說,我該怎麼辦?”李麗質坐在那裡,嘆氣的看着韋浩說道。
“不是,他們兩個怎麼了?因爲大舅哥的事情,弄成這樣?”韋浩看着李麗質問了起來。
“那是簡簡單單大哥的事情,其實還有舅舅的事情,只是父皇不好說!”李麗質看着韋浩說道,韋浩一聽,趴在那裡,也是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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