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真的是误会!”覃安哭丧着脸说。
“诶,别和我来这套,我是一位公正廉明追求法理的好警官,想要自清很简单,证据呢?!没证据你任何嫌疑都无法洗脱!”这个蓄着胡须的警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用吓唬犯人招供的惯例对付覃安。
“说你是不是镇子里反动组织的人,是不是想加害安里伯爵!”另一个警官捏着他两个腮帮子,恶狠狠地逼问。
覃安根本说不出话,而且他双手都被镣铐铐在一起也无法挣扎,只能任由这两个警官当成人偶一样肆意玩弄。
“不肯说是吧,好……我们可是很有耐心,把他关进去!”那个警官招呼两名手下将他往看守室里拖过去。
“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住的这间牢房是看守所里最后一间牢房,要是我们接下来还逮捕到一位反动组织的人,那就不好意思了,”那个警官耸了耸肩说道:“只能委屈你和隔壁那个瘾君子一起住了。”
“这样……不好吧,”覃安看着旁边牢房里骨瘦如柴的瘾君子,双眼空洞得就像一具活死人。
“他还没有开始蹦达,要是开始发疯的话,声音比大象的叫声还刺耳!”那个警官不自然地打了个寒颤,随后摆了摆手说道:“你选吧,看看明天是你同伙住进去还是你住进去,他……好像对男人都挺感兴趣的。”
“警官您还挺会玩的啊,”覃安苦笑着说道。
“诶,我没有破例办事,一切都按照规章制度办事,我只是好心把情况告诉你而已,我已经很仁尽义至如果实话实说的话那肯定不会用铁窗困着你啊,在我这吃好喝好后拍拍屁股就可以回家睡大觉了,”警官长叹一口气说道。
“你真冤枉啊,你到安里伯爵宅子找一个名字叫塞莉雅的女孩,她可以帮我证明这一切!”覃安哀求道。
“你算哪根葱,还想劳烦日理万机的安里伯爵,进去呆着吧你!”警官一把将覃安推进去,便离开了牢房。
覃安蜷缩在牢房角落里,他今天可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刚办好住房手续便立刻赶往安里伯爵的宅邸前。
他站在门口前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倒是他这张陌生的面孔很快引起了门口守卫的注意。
“你好,有没有看到一位银色头发的女孩走进去了?”覃安和高大的守卫对上眼睛后,他便走上前询问道。
“没有,”守卫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你再确认一下,大概一个小时前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身高一米六五左右,应该是来见一位叫米莉的女性,”覃安细致地追问道。
“米莉夫人?米莉夫人现在不在宅邸里,跟随安里伯爵出去办事了!倒是你面孔这么陌生,你该不会是跟随商船过来的外国人吧!”守卫冷漠地说道。
“我不是跟随商船来了,我……”
“我可不管这么多,根据战时颁布的临时令,临时滞留外国人都应该呆在城市预留的滞留区,若要外出必须办理相关手续,而且当地管理贵族的居住地属于禁入区域,所以……”守卫一边解释一边将手按在覃安的肩膀上,面无表情地说:“有什么难处和警官们谈谈吧!”
从这开启了覃安一天的噩梦,但对于警察局里频繁进出的警官,紊乱的事务,还有审问警官的言语可以看出近期城市的治安谈不上多优秀,比从旅游手册上看到的介绍大相径庭。
大抵是海港城市又赶上了拿破仑大帝“奉命于危难间”必须做出点贡献才能稳住统治脚跟。所以这些通商口岸把控十分严格,以防间谍和图谋不轨的人混进来破坏国内的社会生态,所以严格控制商船进入,商人及其随从也受到严格的出行限制。
毕竟是海港城市还是得靠海运吃饭,并且刚建成的港口可不能就此停摆,这可不是戛纳一座城市的问题,还可能影响到整个普鲁旺斯行省。
尽管通商受限,还是有大商会能拿到通商许可,可无权无势的小商会拿不到许可根本无法正常地从事商业活动,绝大部分都破产跑路了,而且自从进港商船缩水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