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一声尖叫惊起林中鸟禽,顾蕾捂住嘴惊讶地看着两人,反倒是覃安与傅青铃用不解的目光看回她。
“你们……你们……你们做过了?!”顾蕾的脸都快要滴出血了,憋了好一会才脱口而出。
“嗯?怎么可能……呵呵呵,”覃安愣了一下,随即瞥了一眼傅青铃,可惜现在他只能看到傅青铃的背部,根本看到如今她略微有点羞涩的表情。
“那你怎么这么熟练地把她后背上的衣服拉链拉开,莫非你在魔女那边已经惨遭荼毒了……”顾蕾给出了更离谱的答案。
“咳咳咳,那是前几天我受了很严重的伤。为了掩盖踪迹不得不上他那里避难,所以背后的伤只能让他来治疗,”傅青铃干咳几声连忙打断顾蕾跳脱的思维。
“真的是这样吗?”顾蕾狐疑地盯着覃安,这让覃安感到浑身不自在,怎么说面前的这位姑且还算新月教的蓝乐主教,覃安依旧还没完全接受这种荒唐的身份差别。
“你躲开点吧,青铃的伤口我来处理就好了,”顾蕾走过来不满地将覃安挤到一边,于是乎覃安只能孤苦伶仃在一旁抹着治愈伤口的魔药。
“感觉如何,这可是新月教里面的独家秘方,效果还不错吧!”顾蕾解开绷带后将药水倒在傅青铃千疮百孔的后背上。
傅青铃点了点头,或许这就是金树叶药水的修正版,剔除了刺激皮肤神经的效果,但是药力上的话还要稳压金树叶药水一头。
“既然提到新月教了,趁着疗伤这段时间不给我们说一下如何当上新月教主教的光辉历史么,”傅青铃问道。
“这个啊……可比我们遇到的事情要魔幻许多,”顾蕾咂舌道。
她依稀记得母亲红音魔女唯一的遗物被天灾魔女伊雷娜夺走以后,勃然大怒下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自己释放了一堆牛逼哄哄的魔法后便不省人事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密室里。
那时候顾蕾的身子虚弱得不行,而且身上还带有内伤。走一步都能牵动全身的痛楚,还好意志坚韧,强顶着破损不堪的身体沿着石阶走出到室外。
她一走出室外便看见一个背着干柴的农夫,顾蕾刚想开口讨口水喝的时候,这个农夫惊叫起来随即仓皇逃窜。
顾蕾还想追上去解释,没想到没走几步身体就达到了极限,啪的一下倒在雪地里昏厥过去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晌午,而且自己不是在荒无人烟的野外,而是在温暖的壁炉房子里,甚至还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这时候有位七八十岁的老人杵着拐杖走过来,一看到气色红润的顾蕾顿时间眉开眼笑,一时间说了很多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顾蕾姑且还算是个外语生,英语专四也勉勉强强踩着及格线。但是这老头浓厚的英式腔调顾蕾很有理由相信自己就在大不列颠的土地上。
然后顾蕾拖着一口九州式腔调和他掰扯了好一会,总算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起因是一个星期以前村里唯一一条大路被大雪隔断,村子里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而且食物的储量也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所以他们祈求村里唯一的魔女将堵在路上的大雪全部清除开,但是魔女说自己能力有限所以只能画个魔法阵“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