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信彦吼这么一嗓子这些组员总算看开了许多,在这空中酒吧里也多了许多的声音。
如果是换作以前这店里肯定不会放这么舒缓的爵士乐,肯定是各种重金属摇滚乐或者当下流行的电音。
经过这场大战洗浴过后的组员们也不像以前那样在舞池里瞎蹦哒,反而坐下来对组里的过去和未来侃侃而谈。
还有三俩个和顾蕾尚慧芸他们凑在一起攀谈,而何静诗觉得两边自己都融不进去便举着一杯白葡萄酒走到天台上感受东京惬意的晚风。
“晚上还是挺冷的,小心着凉了。”柴木郎从她背后走过来,并且顺手将大衣给她披上。
“哦,谢谢。”何静诗抓住大衣,愣愣地道谢。
“你怎么不进去和大家一起聊天?”柴木郎问道。
“我一个外人怎么插手你们山口组的事啊,难得四周围这么平静想认真看一下东京的城市夜景。”何静诗捧起吹散的头发,淡淡地说。
在她这个方向还能看见东京天空树大概的轮廓,在空中酒吧下面的建筑更不用说了,高矮错落富有层次感。
大楼里的霓虹灯反射在银座这座大楼的玻璃上,映照着何静诗恬淡地笑容。
当她下望大楼底下的时候,她看见一辆熟悉的车辆缓缓驶出停车场往北直上。
那辆宝马不是山口信彦的座驾吗?她回过头扫了一眼酒吧并没有找到信彦的身影。
“那是信彦组长的车吗?”何静诗将高脚杯放下来,指着拖曳着长长尾灯在大道上疾驰的宝马。
“嗯,怎么了吗?”柴木郎抿了一口清酒若无其事地说。
“这半个小时没到他这是上哪去?”何静诗好奇地问道。
“自首。”
“自首?!”何静诗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瞪着大眼睛说。
“这次事情闹得这么大真以为警察会和平常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该来的迟早会来。”柴木郎的脸色毫无变化,对于这件事他在今天下午就得知了。
关于这个想法信彦在出发前就早有打算,他想方设法让组里核心成员尽量避开警察的抓捕,毕竟他们是信彦在组里最后一批忠臣了。
总不能让柴木郎上位以后手底下无人可用吧。再说了他这次亲自去自首完全出于现状的考虑……
虎谷和义取伤重说什么也不可能让这俩位成为警察的突破口,而信彦作为组里第一把手,还是相信自己的价值能够吸引警察的注意力的。
“没事的,信彦二哥认识各界人士警察在证据不足不会轻易下手的,目前警察掌握的情报来看都不是什么致命的证据,撑死关过三五年就放出来了。”柴木郎抱着头满不在乎地说。
“你的心还真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