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们又去谢家了?!”谢友军的眉头都拧了起来,这回去的路上还吵架,说明没占到便宜。
只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谢友军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就告辞道:“那大哥,我先回去瞧瞧,这事情我们改日在聊聊。”
谢建军也不留他:“去吧去吧。”
谢超礼貌道:“二叔慢走。”
赵畅笑道:“谢二伯,你慢些走啊。”
他见谢友军出了门,他低头的时候他还狡猾地笑了笑,一旁的谢超见到了,便问他:“你笑什么?”
赵畅呵呵地笑了两声敷衍道:“没什么没什么。”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糖来,递了一个给谢超,自己开了一个吃了。
“这是什么糖?”谢超看了看,这糖的外面包裹了一层姜黄色的纸张,这是他以前没看到的,看起来很高级很洋气的样子。
“巧克力,可好吃了,你快尝尝,要是喜欢我明天多拿两颗给你。”
“哪来的啊?”
“给你你就吃,你管哪来的。”
“好吧。”
这边的谢友军匆匆回到家,然后便听到了屋子里的动静。
周三娘:“哭,你还有脸哭,要不是你,我能丢这么大的脸吗?你也不好好说清楚。”
周秀丽委屈哭嘤嘤:“我,我,都是我的错,堂姐,你别生气了。”
周三娘大怒:“别哭了!”
周三娘平日里喜欢哭,可能是周家的传承,不过周三娘功夫比不得周秀丽,她平日里的柔弱掉几颗多时装模作样的,带着几分目的性,而且私底下要是发火了脾气也很爆,会打骂孩子,会和谢友军吵架。
谢友军和她生活了十几年,对于她的性格自然是了解的,不过有时候她这样哭着能膈应秋兰花和谢从军,他觉得心头爽快,而且一心一意地为自己谋划,对自己温柔小意的,他自然是不计较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谢友军推开门进屋,走到院子里的时候便看到周三娘和周秀丽在屋子里,周三娘坐在椅子上,周秀丽正跪在地上求她,拽着她的袖子,看起来好可怜的样子。
谢友军见了这场面,顿时觉得火大:“周三娘,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周三娘豁然站了起来,原本有些怒意的脸色变了好几变,干巴巴地想解释什么,可是还没等她开口,跪在地上的周秀丽就拽着她的裤脚哭的梨花落泪。
“姐夫,你不要生堂姐的气,这一切都是我的不是,你别怪堂姐,要怪的话就怪我吧!”说着就呜呜哽咽地哭了起来。
这段数和周三娘相比厉害的不是一点两点。
周三娘还来不及解释,谢友军当即便怒斥她:“周三娘,你别在外头受了气回到家里撒气。”
谢友军哪里见过下跪这种事情的,而且还是一个姑娘家,又哭的可怜,自然是以为周三娘是因为在外面受了气回到家里撒气。
“哪里有让人跪着的,你唯一自己是封建老太太吗,秀丽,快起来。”
周秀丽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害怕,就是不敢起来:“姐夫,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惹堂姐生气的。”
谢友军忙是去将周秀丽扶起来,周秀丽摇头不肯,艾艾期期地看向周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