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径直拉着冉慕寻下了舞台,陈妍之伸出来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尴尬到快石化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容靳溪竟然会无视她,甚至误会区解她话中的意思,她明明是在邀请他跳舞,可在容靳溪话中,却像她在“请”他跳支舞再离开一样,她又不是今晚宴会的主人,更不是宴会主人的传声筒……
大家或同情或看戏的眼神让陈妍之狼狈到快窒息了,不过,那头另一个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无比尴尬,并且也见不得女士尴尬的宫柏走了过来,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不介意的话,陈小姐和我跳支舞如何?”
“……”陈妍之看着面前的男人,努力地笑着,僵硬地点点头,“嗯……”
陈妍之和宫柏也步入了舞池。
陈妍之这辈子还没这么狼狈过,她死死地瞪着容靳溪与冉慕寻的方向,眼睛红了红,下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宫柏虽然一时生了几分怜香惜玉之心,但他这会儿刚被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白月光拒绝,也还没有回过神来,也时不时走神看向冉慕寻,在看到冉慕寻和容靳溪如一对璧人般优雅地舞着,双眼紧盯着对方,仿佛眼里只能看到彼此,根本没注意到他们之后,他也慢慢垂下了睫来……
她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这跟她刚刚跟他说话时的礼貌笑容是完全不一样的。
此刻的她对他是如此的疏离,如此的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