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杨云武功之高,远非寻常弟子可比,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紫气宫一脉的弟子就稀里哗啦的躺了一地。
“你倒是鬼精的很啊,这些人都是你的炮灰,唯独你不敢上前与我过过手。”杨云一步步逼近华常义,华常义步步退后,一遍嘴里还放着狠话。
“你得瑟什么,你敢伤我吗,你不敢伤我!”
“都在干嘛?造反了吗?同门之间,刀剑相向,这是什么罪?”一个粗犷暴躁的声音惊雷般响起,内功深厚,可见一斑。
“是钟师叔!钟师叔来了!”周遭的弟子惊呼道。
既然钟师叔来了,那事情就很有得瞧了。谁不知道钟师叔作为执法长老,为人铁面无私,这回错的是谁,知道杨云跟华常义二人品行的人都敢打包票,这次肯定是华常义没事找事,惹到杨云身上,再或者就是做了什么错事被杨云逮到,如今却是想趁杨云落单的时候报复一番。
“钟师叔!”杨云行礼道。
“嗯。”钟山看着杨云,轻声应了一下,这杨云他是越看越喜欢,也越是嫉妒师兄能收到这么一个可造之才。
紫气宫一脉的弟子也不全是酒囊饭袋,像古瑜都是不错的苗子,华常义本来也天赋不差,就是在华长老的宠溺下变得愈发的纨绔,愈发的不学无术,不仅仅荒废了武功,甚至连文化课也都落下了。
“你们紫气宫的怎么回事?”钟山走到华常义面前,华常义顿时支支吾吾起来。
“师······师叔,是这样的,杨云说他一个人能将我们整个紫气宫一脉的弟子都打倒,我们气不过他这么侮辱紫气宫才跟他发生争吵,但是杨云却向我们动手。”华常义颤颤巍巍道。
“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杨云师侄是怎样的人我清楚的很,定是你们紫气宫的人无事生非,且随我到执法堂去一趟,杨云师侄,你也过来。”
“是,师叔。”
执法堂,一派森然的装饰,宽阔的殿堂此事站满了人,杨云与华常义等人位于前列。
钟山长老目光凌冽,唯独看向杨云的时候显得十分和蔼。
“杨云师侄,武功进步很大嘛,如果不是内功是需要时间累积,怕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喽,明年的少年英雄大会你可得给我们夺个头名回来。”
“杨云必定尽力而为。”杨云恭敬道。
“不能说尽力!”钟山长老面孔一板,不悦道:“是一定。”
杨云干笑一声,道:“一定一定。”
“那么,华常义,你来说说怎么回事吧。”钟山冷声道。
这华常义的为人钟山长老清楚的很,也经常把此子叫到执法堂训话,但是他的祖父华东来偏偏极其护短,并且对华常义非常宠爱。
华常义在天门剑派行事嚣张乖戾,整个天门剑派几乎都知道,但是华常义还是对这个铁面无私的钟山长老颇为忌惮。
“钟师叔,你也亲眼看到了,这杨云仗着武功高,就侮辱我紫气宫一脉,是可忍孰不可忍。紫气宫一脉的弟子气不过就就跟这杨云东骑手来。”华常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的模样着实让杨云哭笑不得,这样的人留在天门剑派简直是对天门剑派的侮辱。
“禀告师叔,紫气宫华常义玷污天门镇黄老汉之孙女,黄姑娘不堪受辱,已经自尽。”杨云道,“昨日我去紫气宫质问此事,华常义却否认此事,我要他前往山下对峙,他却百般不愿,最后大长老回来说他要亲自过问此事,今日华常义恶意在山门处拦堵我,才有今天的事。”
钟山长老越听这脸色就越难看。
“华常义,可有此事?”
“回钟长老,这杨云信口胡说,我华常义何时做出如此恶事,还请钟长老明察。”华常义装作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嚎啕道。
“别装了,你怎样的为人我很清楚,执法堂弟子何在。”钟山长老怒道。
“弟子在!”数个执法弟子出列道。
“你们前去山下请黄老汉上山对峙此事。”
“是!”
“师叔,我还有一事要与师叔说。”杨云道。
“哦?何事?”
“东海有帮派勾结东瀛倭人残杀百姓,弟子昨日向师傅请愿前往东海杀贼,被师傅否决,还请师叔能······”杨云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