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们训练幸存者新兵的方法非常类似美国马润(海军陆战队),大兵教官在这其中扮演“疯狗”,将幸存者新兵们贬低到一文不值,令新兵们对自身产生怀疑,从而更加配合大兵教官的训练,在连续三个月的训练中成为一台合格的杀戮机器。
这种想法就算放在肖符老家,也是能被很多人赞美的自由想法,毕竟来自空气最香甜的地方嘛。
然而这种想法并没有在这个世界取得预期的效果,大兵们面对的可不是自以为是的美国新兵,而是在末世中活到成年的幸存者。
幸存者在这个末世之中跌跌撞撞近二十年,能够活下来的无不是饱受末世毒打,且已经适应末世毒打的人类。
这些人中除了少数几个相对还有那么一点心气以外,大多数都已经将底线划到相当低的位置,辱骂根本不会让他们感到丝毫不适,只有那些会危及到自身利益的惩罚才能让他们认真起来。
如果没有一个得到他们认同的理念,那么我们就需要增加训练时间,甚至还需要在其中练死一些人,让他们对军规的畏惧远大过对于死亡的畏惧,某位担任总教官的大兵上尉就找肖符申请过。
在他看来,这些幸存者如果真要按照原本的训练计划来,那么等到训练结束,红警基地就只能得到一群军事素质较好的土匪,而非正规军队。
专门用来应对的战争的红警大兵却只训练出了一群连精锐民兵都比不上的部队,这要是被别人知道,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对于新兵总教官的申请,肖符并没有同意,而是在确认动员兵政委可以征召之后,将加里夫拉政委征召出来,让他去对幸存者新兵进行思想教育工作。
后面的事情发展证明了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理想就是实现全球红色的加里夫拉政委从实际出发,先是浏览红警基地收集到的情报,分析幸存者之间存在的矛盾,然后又去观摩大兵们对于幸存者的训练。
接着加里夫拉政委在一次晚间大会上露面,在相互交头接耳的幸存者新兵们面前,是用幸存者新兵在训练营吃到的食物与过去吃到的食物对比,让幸存者生出对于红警基地的归属感,停止吵闹。
之后加里夫拉政委便开始用最通俗的语言向幸存者们解释他们为什么会过得如此悲惨,那些城镇首领为什么会有如此奢华的生活?调动幸存者新兵们心中所剩不多的愤怒。
最后,加里夫拉政委便向已经开始群情激愤的幸存者新兵描绘未来的蓝图,一个由所有人一起奋斗,一起建设的美好世界。
这样一轮思想工作下来,虽然没有让幸存者新兵马上蜕变成肖符最希望的模样,但至少开始积极配合各项训练,不再如同过去那般浑浑噩噩。
看到效果如此显著,肖符便在加里夫拉政委的建议下提高教官名额,以动员兵和政委为主。
就这样大兵和动员兵配合训练幸存者新兵,用体能训练提高身体素质,用思想工作让幸存者了解一个伟大的理想,加速幸存者新兵们的蜕变。
等到新兵训练即将结束,教官便兴冲冲地向肖符申请实战训练,用来当作zulu一号营地毕业考试。
虽然这些幸存者新兵没有达到肖符指挥官口中那支宁可自己睡大街也不扰民的军队的程度,但已经有了现代军队的样子,不再是过去那种会开枪的土匪。
“前方五十米有狼兽群,数量十只以上,封锁他们!”幸存者新兵马伦朝自己的组员喊道。
他现在是一个火力小组的组长,手下有着三个组员,一共三把步枪和一挺通用机枪,只要发挥好足够干掉从前方道路上奔来的狼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