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支部队完成作战任务,更为艰难的恢复秩序任务展开。
“什么?你们说前面是会所,里面都是没穿衣服的,你们不方便进去?都是老公鸡了,装什么雏?用点子智慧,派几个配合我们工作的当地妇女进去,快点。”说完,作战会议室中的红警大兵便挂掉自己的耳机,继续注视着电脑中的影像,看远在幸存者营地的战友是否听从了他的建议。
“有人送你们礼物,说要感谢你们干掉了他们的城主,该不该收你们自己不清楚吗?纪律全忘了吗?要么全部给我还回去,要么就出钱买下来,别跟我说什么箪食壶浆,我们是解放者,一切按照纪律执行!”另一个红警大兵朝耳机喊道。
“什么,一连,你们杜威治镇的佣兵被平民给逆推了,现在跑的到处都是,在那里抢劫放火?那就按照预案来,所有犯法者就地枪决,如果他们敢朝你们开第一枪,那么就不要让他们在活着,完毕!”
“你这里……”
坐天下远比打天下更难,古人诚不欺我,肖符看着比之前更加忙碌的众人想道。
之前作战的时候,整个作战会议室里面只有你部如何如何,周围如何如何,虽然吵闹,但一切都是为了完成既定任务目标。
远不像现在这样,为了处理部队与平民之间关系绞尽脑汁,为了协调平民与俘虏,平民与平民之间的纷争而费劲心思,为了抓捕试图打劫的犯罪者就差把头发拔下,嘈杂无比,如同菜市场一般。
他老人家曾经强调过革命军队与白军的区别在于,除了打仗消灭敌人军事力量之外,革命军队还需要负担宣传群众、组织群众、武装群众,帮助群众建设革命政权乃至于建立党组织,现在看来这真是真理,肖符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只言片语。
“果然还是要不断学习,不管是我还是我们都得如此,在打仗中学习打仗,在管理中学习管理。”肖符找上正在与参谋们交流的加里夫拉政委说道:
“实践证明,一个连的兵力只能做到占领小型幸存者,难以做到在规定时间内恢复幸存者营地的秩序,所以我需要一支特派员队伍过去协助,由你负责,能够做到吗?”
“我可以保证完成任务,但这需要开会决定,指挥官同志。”加里夫拉政委敬礼道。
“那就尽快开个短会决定,不能超过五分钟。”肖符命令道
就在肖符着手召开短会,然后组织人手建立特派队伍的时候,之前汇报有平民冲破佣兵护卫看守的幸存者营地中,一连连长站在一处较高的废墟堆上,举着高音喇叭朝躲藏在建筑之中的幸存者们喊道:
“我们不是来这里抢劫,也不是来这里把大家当奴隶,更不是要搞什么屠杀,我们是来为各位带来更好的工作,更舒适的生活!”
他这话对于幸存者来说确实很具有吸引力,如果没有装着喇叭与M2重机枪的悍马汽车在营地巡逻,一边播放着“不得抢劫、不得欺辱妇女、不得损坏周围建筑”录音,一边将违反者全部击毙的话。